如果换成余凤纪的话，结果是不是会不同？
余凤纪完全没注意到霍北疆的眼神，短短的一分钟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猜测。把每一个怀疑的人选都过了一遍，无法发现破绽后把怀疑的目光放到应家人身上。
跳出之前的固有思维后，应家人简直浑身都是破绽，用他们做为突破口最合适。他是老刑警了，思维缜密本就是一般人比不了的，而且在警局内余凤纪手上可以用的人最多，该怎么查也想好了。
“这里面可以挖的太多，要查的话我劝你秘密调查。”霍北疆拍了拍余凤纪的肩膀，说完就要先走一步。
余凤纪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是不是知道谁是凶手？”霍北疆的态度也不对劲，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平静。
霍北疆挥开他的手臂嘲弄的说：“凶手不是江转转和你们的狙击手吗？背后一枪，当胸一刀？”
余凤纪像是被人当面打了一拳，目光沉重的看着霍北疆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在下山的路上消失。一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被阴森森的冷风一吹才惊醒过来。
等他惊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头儿。”常彬在山下的车上一直没等到人，着急忙慌的回来找人。“头儿，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
余凤纪没说话，可他的脸色实在太差，常彬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可能当刑警的在都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否则在第一关就会被刷下去。
“头儿你怎么了？”常彬错愕的瞪大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认识头儿好几年了，当初在警校就视头儿为崇拜对象，可他从来没在头儿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
回想刚刚上山时遇到的霍师长，“是不是霍师长跟你说了什么？他指责你了？”
常彬急的都要哭了，“他怎么能怪你呢？应组长牺牲我们所有人都不想到。”
常彬是余凤纪的小师弟，绝对信任的，可一想到连应九明都没了，他就更不能把常彬给扯进来。特别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于是他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你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可能没事？”常彬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我还能骗你？”余凤纪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到内心深处，又恢复成那个冷清的余队，“走，跟我去提审江转转。”他要再次亲自提审江转转，想必从她身上肯定还是能挖出点什么。
之前的几次提审，肯定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