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神,被我们破了她的千术,找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出千用具,赢了她的钱。没想到,这赌坊不仅不赔钱,反倒叫打手抓我们送衙门!——衙门我们是要去的,就是想评评这个理。正好里长大人就来了,正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官啊。”
那里长方才看见徐石陵的锦衣卫腰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从三品同知,从三品,那可是副省级!他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更何况还是煞星锦衣卫的,而且,这从三品同知似乎还是这位年轻少爷的随从,那这少爷可就更有来头了,自己刚才还一进来就诬陷他们的钱是偷来的,不知道会被如何收拾了,难怪他吓得尿裤子,全身上下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现在听杨秋池这么嘲弄地问他该如何办理这案件,更是吓得连话都找不到了,嘴唇哆嗦,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胖掌柜开赌坊见多识广,相对反倒要镇静一些,急忙转头叫道:“快!快叫帐房提一万四千两……啊不,提两万两银子来,给这几位锦衣卫大爷。”
杨秋池冷冷一笑:“我们赢了一万四千两,你给两万两,你这意思,我们真是来打秋风的了?”
“啊不不,大老爷,多出来的,是小老儿孝顺各位锦衣卫大爷的一点心意。”
帐房苦着脸道:“掌柜的,咱们银库所有银子和铜钱加起来,也只有一万三千多两啊……”
胖掌柜这才反应过来,即是惶恐又是尴尬,望着杨秋池。
一万三千两,相当于人民币一千三百万元。杨秋池啧啧道:“嘿嘿,看不出来,你们这一个小镇上的一家小小赌坊,就有一万三千两白银的库存,你们这赌神还真是替你们赚了不少钱哦,那就把这一万三拿来吧!”转头对石秋涧道,“你跟去瞧瞧,别让他们捣鬼。”
那帐房这才站起身,点头哈腰带着石秋涧还有几个小伙计进帐房点银子去了。
杨秋池问里长道:“这银子是刚才我们赢的,可以拿走吗?里长大人。”里长点头如鸡啄米一般。
“那就好!”杨秋池道,“我见你们这镇上乞丐和穷苦人家不少,这些赢回来的钱我准备分发给这些穷苦人,但我不知道哪些人是穷人,里长肯定知道,不过我又不太放心,你这人一见面就说我们是偷钱的,看样子喜欢颠倒黑白……”
“小人有罪,小人罪该万死!求大老爷饶命啊!”里长跪倒在地,磕头如擂鼓一般。
杨秋池没理他,续道:“好在我也带有个师爷,让他来评判就行了。”招手将门口站着的金师爷叫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