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始,后面没钱的时候,还会找我要的,让我趁早准备好钱。我一怒之下,捅了他心口一刀。没想到,他跪在地上,却笑了,说谢谢我成全了他,说他不能自杀,那是不孝之举,他不想违背圣贤的教诲,所以,只能想出这个办法逼我杀他。我惊呆了,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我,说是他以前就写好了的遗书,让我告诉别人,就说是他自杀的,与我无关,然后就倒下死了。”
“哼哼,你编的这故事不靠谱啊!”
“我说的是真的!如要不信,你去调查他老娘家,为何凭空出来那么多银子!又买田又置地,钱从哪里来?那都是他敲诈我得到的!”焦安然怒吼道。
李教谕默然,因为赵天珠母亲近期在老家买房置地的事情他听说了,问过赵天珠,但赵天珠说不知道。也就没好再问。
焦安然喘了几口粗气,续道:“虽然是他设圈套逼我杀他的,但他终究死在我手里,既然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这钱也就不要了,算是对他家人的补偿。他死后,我把他给我的遗书扔在地上,拉上门跑回了酒宴,直到晚上才回来。可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虽然他让我告诉别人说是他自杀的,但我自己觉得那现场一点不象自杀的样子,别人不会相信的,所以我返回了他的房间,布置了那个看上去别人不可能进入杀他的现场。没想到还是被杨典史看穿了。他这人真了不起,推测得就像亲眼看见的一样准确。”
李教谕站起身,压制住心头怒火,恨声道:“既然你杀了天珠,现在不去自首,还等什么?”
“我为什么要自首?又没有人知道是我杀了他!除了教谕大人你,其他人也不知道我爷爷是仵作,是你帮忙改的户籍。只要你不说,学宫这么多秀才,那杨典史纵然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我来的。”
“你杀了我女婿,我为什么不揭发于你?”
“你不会!”
李教谕退后一步,冷声道:“怎么?你想杀人灭口?别忘了,思浩他们就在前厅,我喊一声就行了,再说,你也未必能杀得了我!就算你杀了我,他们都看见我叫你来的后花园,你还是逃不掉的!”
焦安然不急不躁,在石凳上坐下:“我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要逃走?”
“你不怕我告发你?”
“你不会的!”焦安然好整以暇理了理长袍,“因为我知道,你也杀了人,你告发我也就是告发你自己!”
李教谕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雷知县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