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我下去了。"廉亲王见木皇心里有数,也就不多言了,立刻道一声就飞速的退了下去。
寝宫里,立刻没了声音。
木皇站在寝宫中央,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冷月,面色冷沉如水。
皇族想跟他争皇位的家伙应该都没那个胆子了,那这背后煽动的人到底会是谁?
突如其来的流言煽动,风疏狂和墨千晨又突然的消失不见,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风疏狂墨千晨,难道当真能在他木族的地盘上煽起风浪不成?木皇看着窗外,背负在背后的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
夜,阴森中带着冰冷。
远处那淡淡的花香在空中飘散,悠悠扬扬的都是寡淡。
时间,在飞速的流逝。
一日又一日,时光匆匆。
在这时光匆匆中,木族皇族迎来了一次暗中的森严调查,但是,任何证据都指明这流言事件绝对没有皇族的人参与其中。
可是,除了皇室,木族其他种族还有谁有这样的力量?
廉亲王忙的焦头烂额,可不但什么证据没找到,反而在这好似随着风一般快速飘扬而来的流言传递中,他居然也成了流言中的人物,而且还是比假木皇更重要的一位,他谋夺皇位暗害木皇乃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这话怎么说的?他可是一腔忠心全给了他哥木皇了啊。
他篡位?他谋害木皇?他乱臣贼子?这简直天底下没有最冤的只有更冤的,他这是怎么一个冤字了得啊。
他的忠心天日可鉴,而且他自知没那个能力当木皇,他怎么会想到那个位置啊。
可惜,没人听他的解释,甚至有传言说越是看着不像的越是像,他这个冤。
而更胜的是现在消息灵通的满朝文武,看他的眼神都有异了不说,那些皇族叔伯哥哥弟弟的那眼神...廉亲王一口心头血几乎是梗在胸口吐不出来。
廉亲王是有苦说不出,而就在他的有苦说不出当中,木皇还没想到怎么跟幕后黑手对一招狠的中,那流言以暴风的速度席卷向了皇城。
假木皇,被人控制的木皇。这一传言简直要了都城百姓的命,那是半日之间全城上下老少皆知。
立刻,有的人惶恐,有的人惊讶,有的人嘲笑,有的人无动于衷,有的人兴奋...
那是乱七八糟的情况都有,所有人性百态那是千奇百怪。
皇城的繁华中,夹杂起一股诡异的有异繁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