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孩?”
她也不太清楚现在有没有开始计划生育,反正是没在墙上看见标语。
不出意外,周时勋的耳朵又红了,扭脸看着窗外不搭理盛安宁的话。
盛安宁实在稀罕周时勋这纯情的小模样,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捂着嘴偷着乐时,周时勋突然开口:“一个大姑娘这么说话不好。”
盛安宁靠着车门吱吱笑着,老古董啊。
在周时勋耳朵要冒烟时,宋修言抱着小柱和三叔公出来。
盛安宁赶紧开门跑着下车迎过去:“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三叔公一脸愁容和不解,像是没听懂医生的话。
宋修言解释着:“医生说小柱嗓子里面有个疙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影响了发音。”
和盛安宁想的一样:“那要怎么办?需要做手术吗?”
宋修言摇头:“这里没这个条件,让去市里看看,是不是肿瘤之类的。”
毕竟县医院连个像样的b超机都没有。
周时勋也走了过来,见山叔公红了眼圈,安慰道:“没事,那就去市里看,肯定能看好。”
盛安宁直接否定:“不会是肿瘤,都两三年了小柱一点影响也没有,可能就是声带上长了一个小东西,割了就能好。”
宋修言觉得有道理:“对,应该不是肿瘤,到时候去市里医院看看就知道了。”
三叔公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就在这个医院里,他见了儿子儿媳最后一面,也是在这个医院里,他来给孙子收的尸。
现在又是这个医院,给小重孙检查出有病,啥肿瘤,听着就像是绝症。
老人家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背一下就弯了。
盛安宁过去扶着他的胳膊:“三叔公,你不要着急,你相信我,这真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手术,就像我们手指上长个痦子,不痛不痒但是不好看,我们用刀割掉一样。”
三叔公眼里燃起了希望:“真这么简单?”
盛安宁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使劲点头:“对,市里医生水平好,这个手术对他们来说,就跟切个黄瓜一样简单,我保证小柱手术五六天以后就能开口说话。”
宋修言也帮着腔:“我们立马就去市里医院。”
周时勋看着盛安宁表情生动的劝说,心里微暖:“三叔公,我们今晚就在县城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回去跟三叔婆说一声,然后就去市里。”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