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没回答,安静地过去排队。
陈芳菲也不死心,又跟了过去:“你不住校吗?”
盛安宁太烦这种不熟却要刨根问底的人,装没听见,连头都没回。
陈芳菲摸了摸鼻子,知道盛安宁这是真不搭理她,心里还嘟囔,从乡下来的,还挺清高,要不是嫁了个京市的男人,恐怕这辈子都来不了京市。
又好奇,盛安宁为什么长得那么眼熟。
好在打了饭后,陈芳菲端着饭盒回宿舍吃饭,盛安宁端着饭盒去找了花园坐着吃完,也算是讨了个安静。
下午时,忙着上课,陈芳菲才没顾上缠着盛安宁。
而一放学,盛安宁就着急地回家,一整天没见三个小家伙,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上课都不能集中精神。
骑着自行车出校门,就看见周朝阳推着自行车,踮着脚尖朝这边看着,看见她立马声音很大的喊着:“嫂子,这边,这边。”
盛安宁哭笑不得,这个周朝阳还真分分秒秒都想着要告诉大家她已婚的身份,替周时勋守护好她,也真是难为她了。
骑车到周朝阳身边停下:“你怎么来了?你进修的地方离这边挺远的吧?”
周朝阳嘿嘿笑着:“反正我也闲着,而且我们进修下午基本没什么课,我就早走一会儿,正好过来接你。”
两人一起骑车回家,周朝阳还很关心地问着:“你第一天上学还习惯吧?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盛安宁乐着:“你把我想的就太弱了,我怎么可能让人欺负,学校老师和同学都挺好的。”
毕竟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是改写命运的重要一笔,谁敢在这时候找事?
就算有点儿什么小心思,也是藏着掖着,表面上都是积极好学的进步青年。
周朝阳就放心了:“反正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我收拾人还是可以的。”
两人回去时,还在路边买了几个烤红薯。
这会儿唯一的好处就是,虽然马路不够宽,但也没什么车,而且穿胡同回家还是挺近的,从学校到大院,骑车差不多四十分钟。
到家时,太阳刚落山。
钟文清就抱着孩子站在大门口,看见盛安宁和周朝阳回来,笑眯眯地跟怀里的孩子说着:“看看谁回来了?是妈妈回来了?”
孩子太小,还不能竖着抱,钟文清就一个胳膊托高点,让孩子看盛安宁。
周朝阳到跟前,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