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人在鸡身上下药呢。
盛安宁突然想到半夜醒来,看见路上有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人放下的东西?灯光有些暗,也没看清长什么样,不过看着不高,包裹得很严实。
心里就有个猜测,会不会是洛安冉?
周朝阳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听了两人的议论,想都没想:“会不会是洛安冉啊,大半夜也不能有人进来啊。”
周红云呀了一声:“还真有可能,我那天还见到洛安冉了,这是还想跟峦城好啊?”
钟文清叹口气:“说起来,小冉也是个可怜孩子。”
心里甚至有些松动,要是老二实在不想找别人,那跟洛安冉和好也行。
周红云却不乐意:“这姑娘以前看着挺知道进退的,现在咋了?她也不想想,都住在一个院里,以后见面尴尬不尴尬?说句难听的,我们峦城娶外面的寡妇也好,二婚也好,就是不能娶耿爱国那个烂人睡过的,想想就膈应。”
盛安宁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很多时候,感情错过,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默默坐在一旁听着。
钟文清也是为难:“你说小冉这个孩子也没错,这样说对她也不公平。”
周红云不乐意:“她可怜是她的事情,反正不能给我们家峦城,我们峦城这么好的条件,放着那么多大姑娘不要。”
说到底,还是嫌弃洛安冉是个二婚的。
这场对话,等盛安宁吃完早饭出门,周红云还在念念叨叨说着要给周峦城找个好对象。
因为下雪,盛安宁和周朝阳走着出门去学校,可能是因为早上那一只鸡,两人路上也都没怎么说话。
关于洛安冉的话题,也已经没什么好说的,特别是周朝阳,心里也很纠结,她不想洛安冉和二哥在一起,却又觉得洛安冉是真的可怜。
直到到岔路口要分开时,盛安宁才想起来跟周朝阳说了一声:“晚上我可能回去晚一些,你要是先回去就跟爸妈说一声,吃饭不用等我。”
她想的是,今天爸爸能从魔都过来,一家人怎么也要在外面团聚一下,好好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
周朝阳也没多想,欣然同意。
只是因为大雪原因,铁路很多列车停运,包括从魔都方向发过来的列车。
盛安宁听后有些失望,垂头丧气地坐在林宛音宿舍里。
林宛音抱着多多笑着:“着急什么,你爸还能跑了?他现在比你还着急呢,你爸恐怕昨晚都没合眼,只要火车通了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