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颜色大胆地表达出来。”
在她的经验里,这么大点孩子,怎么可能知道颜色分别。
林宛音不让她岔开话题:“你来是出了什么事情?时勋不是今天走了吗?”
盛安宁点头:“嗯,一早走的,所以我过来看看,我爸呢?最近没来信?”
林宛音就觉得女儿表情古怪:“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你爸这两天就要来京市,打算看看能不能在京市也投资做点什么,你不去魔都,我们一家人不能这么分开住。”
说完又追问了一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我生的,可不要想瞒着我。”
盛安宁犹豫了下,把自己心绞痛的原因说了一遍:“已经很久没疼过了,以前每次疼,也是有事情发生,周时勋受伤,或者我哥出事。”
林宛音惊讶,没想到盛安宁还有这种感知能力:“你爸肯定没事,顺利的话下个星期就到了,至于你哥,应该也没事,前两天还往我办公室打电话了,听说在那边搞得还不错。”
虽然特区还没有成立,但羊城那边的生意,已经悄悄开始萌芽,要比内地发展得早,也要快很多。
连京市很多年轻人都跑着去羊城淘金。
盛安宁听了松一口气:“那就好,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
话虽这样说,心却一直揪着,不敢有任何不好的猜想。
也就忘了去找慕小晚,问她和周峦城是怎么回事。
下午放学回去,三个小朋友俨然已经忘了爸爸离开的难过,在院里开开心心地扔着皮球玩。
周峦城温和地笑着,陪着三个小家伙玩。
盛安宁看见周峦城,这才想起来还没去找慕小晚。
而且看见三个孩子也好好的,咯咯笑地在院里跑来跑去,而安安更是推着院里一个大花盆,好像丝毫不费劲。
就说这小丫头力气有多大吧。
睡了一晚上起来,也没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盛安宁才稍微安心一些,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免得真会倒霉。
……
而周时勋和队友们早上出发去了火车站,结果列车晚点,一直等到傍晚才出发、
他们就一直坐在候车室里等着,每个人都坐姿挺拔端正,偶尔会小声交谈,却声音很低,动作幅度也很小。
周围喧闹嘈杂,让他们这个角落变成了一道风景线。
让来往旅客都忍不住频频回头去看。
其中有个老头,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