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感叹着:“是啊,我听说彩凤好了,我也很高兴,一个家终于有个家的样子了,谁能想到后来又不好了呢?”
后来,不管孙老怎么把话题扯到孙财旺身上,周南光都有办法岔开。
孙老想听一句,这件事和孙财旺没有关系,让他放心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最后,孙老只能起身道别离开。
脸色非常的难看。
……
孙老回到家,薛彩凤傻乎乎地坐在客厅中间,拿着个破布娃娃,唱着儿歌:“拉大锯,扯大戏……”
看见这样的薛彩凤,孙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环视了一圈,去二楼找孙财旺,每天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家的。
果然,孙财旺在二楼卧室里躺着,嘴里叼着烟,床头柜上还放着半瓶二锅头,还有一包花生米。
孙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大白天就在家喝酒。”
孙财旺突然坐起来,把嘴里的烟蒂往地上一摔,凶狠地瞪着孙老:“怎么,你也看我不顺眼?”
孙老知道这个儿子浑起来要命,索性问了一句:“周家儿媳妇的病,和你有没有关系?还有薛彩凤前段时间是不是真好了?”
孙财旺抹了一把脸:“当然是真好了,就是又被周家给吓傻了,听说那个道士被周峦城抓起来又吓死了,说是吓死了,谁知道是不是用什么手段想逼供,最后把人打死了。”
孙老怒目:“不要胡说,迟早有一天,你这张嘴都要给你闯祸。”
“你就给我说,跟你有没有关系?我告诉你,周家现在已经在查,如果让他们查到,你还有好果子吃?”
孙财旺不在乎:“他们能查到什么?到现在不也没找我问话?周峦城那么厉害,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
孙老就想不通,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愚蠢:“你以为周峦城查不出来?他们只是把你放在最后,能找到证据,让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你做了早点跟我说,我还能帮你转圜一下。”
孙财旺突然不吱声,是有些不相信周峦城查到什么。
可是又心虚,万一能呢?
……
有周峦城和宋修言在外面调查,周时勋很安心地在家陪着盛安宁。
每天早晚给盛安宁洗脸洗手,知道她喜欢美,洗完脸还很仔细地给她擦雪花膏,又给她按摩,防止她长时间不动,肌肉会萎缩。
所有心思都在盛安宁身上,连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