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走出一段路,盛承安停下来,将裴糯搂在怀里哄着:“小糯不怕啊,有我们在,任何人都不会欺负你的,也不敢欺负你。从现在开始,我肯定不会离开你一步,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
轻抚着裴糯的背,又从口袋拿出一颗高粱饴给她。
不知道是糖安抚了裴糯,还是盛承安的话起了作用,裴糯情绪平静了很多,退出盛承安的怀抱,低头认真又笨拙地去剥糖纸。
拧了半天却不得章法,有些生气地把糖给盛承安,让盛承安给她剥开。
盛承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给她剥开糖纸,把糖果塞进嘴里,看着裴糯像个小孩一样含着糖果,神情满足,仿佛忘了刚才的事情。
皱了皱眉头,跟周峦城说道:“刚才那个老人,感觉处处透着古怪,以前肯定伤害过裴糯。”
周峦城是赞同的:“这几天总能找到答案,我们先赶紧过去,不过等到地方,先不要跟对方说裴老出事的事情。”
盛承安有些不解:“为什么?”
“先不说,如果说了,我们恐怕什么都别想查到。”
盛承安不懂周峦城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既然周峦城说的,那肯定的是有他的道理。
而且还非常自觉地承认,听周峦城的准没错。
裴夫人的父母家住在镇子往西不远,路边也都是竹子,青石板路蜿蜿蜒蜒,像是看不见尽头。
而裴夫人的父母,李父李母就住在半坡的一个小院里。
院墙也全是竹子做的栅栏,不到一人高,站在篱笆墙外可以看见小院的全景。
三间屋子带两个偏房,小院里有个压水井,还有一片菜地,角落里有个不大的鸡笼。
院里,一个岁数很大,头发全白的老婆婆正端着簸箕翻晒着里面的粮食。
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坐在一旁用竹子编着凉席一类的东西。
周峦城看了看院子周围,核对了一下刚打听来的信息,确定这就是裴夫人娘家没错,才过去敲了敲大门。
盛承安就观察着裴糯的反应,见她看见老人也没有什么激动,也没有害怕,就是很平静。
平静得像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一样。
不大会儿,李父过来开门,看见两个陌生的年轻后生还愣了一下,再看见裴糯时,惊奇不已:“小糯?小糯怎么来了?你们是?”
说完又警惕起来。
周峦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语气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