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张达江,张达江表现得非常惋惜。
还找了不少老照片,和周峦城一起追忆他和裴老的友情,甚至很坦白:“我们算是惺惺相惜的,知道他实验成功,我会衷心祝福,但也会在暗地里较劲,希望也能成功一个项目,这样我也可以在他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他也是这样想的,我们生活上是好朋友,工作中一直在暗暗较劲,把对方当成假想敌,这样我们才能共同进步。”
说着时,还落了不少眼泪,让周峦城也相信了他的话。
盛安宁就挺好奇:“那后来呢?后来是怎么发现他有问题的?”
周峦城沉默了一下:“这次裴老研究的项目,如果成功了,可能会改变我们国内现在手术上的一个难题,是可以影响后面几代人的。到时候他会被记载入历史。”
“这样的科研成果,谁不心动?更重要的是,他和裴夫人关系匪浅。”
一句关系匪浅惊到了盛安宁,啊了一声:“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是我想的那个关系匪浅吗?”
周峦城点头:“对,两人有私情。”
盛安宁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不是说这会儿人保守吗?怎么还这么乱呢?
周峦城继续说道:“我当时没有怀疑对象,案子一度进入死胡同,还是我哥说,身边人可能才是最可疑的。”
“还说越是正常合理的,可能往往越不附合常理,所以我再访张达江。”
周峦城再访张达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是太冷静的张达江,让他忍不住产生了怀疑。
裴夫人在竹林镇出事,周峦城又去找张达江,提到这件事时,发现张达江眼中闪过不能相信,还有如释重负的释然。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语气惊讶地重复:“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周峦城派人暗中盯着张达江,当天晚上,张达江就在院里烧了很多东西,像是书信一类的。
用了个计谋引开张达江,从火盆里拿出了几张烧了一半的纸张,上面有裴夫人的名字。
周峦城又立马带人去了裴老的家,从裴夫人的房间里找到了几封她和张达江的信件。
盛安宁沉默,主要是不知道该这么评价这件事。
太混乱了!
周峦城继续说道:“张达江写给裴夫人的信上,基本都是安慰鼓励的话,让她不要困在过去,要学会向前看,争取新的生活。”
信中基本都是鼓励,正能量的,只是朋友间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