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关:“你晚上也会出去喝酒吗?”
盛安宁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以前奢靡的日子:“会啊,我们晚上会去放松,去会所喝酒场合。”
周时勋又问了一句;“和朋友一起?”
他更想知道,是不是跟男性一起去喝酒,再沉稳的人,在感情上面,也会变得小心眼。
特别是了解了盛安宁曾经的生活,那是他想都想不出来的富贵。
他时常也在想,曾经的盛安宁,就像一朵娇养的牡丹花,却掉到了这个贫瘠的年代,跟着他吃了很多苦。
而他好像也改变不了什么。
盛安宁吃吃笑起来:“周长锁,你是在吃醋吗?你这么问是不是在吃醋啊?不过你不用吃醋,我很少去会所喝酒的,很多时候是去找我哥。我是一个医生,我的手是要握手术刀的,所以不能喝酒让自己的神经变得迟钝不敏感。”
:“所以,我不喜欢去,就算去每次也是有我哥在。我更喜欢在实验室里解剖各种小动物,我哥都说了我是个变态。”
“而且以前我也没有喜欢的男生,我哥都说我可能要变成个尼姑,一辈子守着手术台,没想到我的缘分竟然在这个世界,遇到你喜欢你,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呀。”
突然的表白,让周时勋的手一抖,车把都歪了一下,引得盛安宁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才十点,大路上却没有一个人,更是没有车辆。
只有路灯散发着淡淡的光。
盛安宁突然发疯,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喊着:“我喜欢周长锁!”
吓得周时勋车把连着晃动好几下,才算是掌握了平衡,又让盛安宁哈哈笑个不停。
两人赶到电影院,正好赶上最后一场电影放映时间。
买了票进去,因为时间太晚,也没多少人在看,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盛安宁也不记得电影演的什么,是国外的译制片,和战争有关,因为对黑白屏幕不感兴趣,就时不时地去骚扰周时勋。
捏捏他的手指,抠抠他的手心。
最后索性拿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开始写字。
一顿捣乱,周时勋也没看见去多少,却很享受这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唇角一扬再扬。
从电影院出来,两人又找了个路边摊位,要了两份打卤面。
老板从家里就炒好了茄子卤,现在只要烧水煮面,然后把钢精锅里的茄子卤放面上一浇就行。
盛安宁看着老板把面扔进滚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