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肯定会去的,你现在怎么样?”
温和地问着慕小晚昏迷时的情况。
慕小晚已经跟盛安宁说了一次,这次再说一遍:“就是全身疼,特别是头疼,其他什么也不知道,想睁开眼也睁不开,像是有人用手按在了眼皮上。头疼得想死,可是又觉得不能这么死了。”
特别是当时,周峦城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她从来不知道,周峦城还有那么多秘密,更心疼周峦城到现在还在看着心理医生,她还以为周峦城很强大,强大到任何事情都打不倒他。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么的温润,如清风朗月。
心疼周峦城,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不管多疼,她都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那感觉就像有东西要攻击她的大脑,而她咬牙坚持着。
具体怎么形容,慕小晚也形容不上来:“反正,我就跟那种快死的人,不能睡着了,一旦睡着就醒不过来一样,我就咬牙不让自己睡着了,你们说什么,我都知道。”
周克明冲慕小晚竖起大拇指:“不错,你很勇敢。”
人醒了,治疗就会更轻松一些,因为能更清楚地掌握病人的所有情况,这样就不会盲目地下药。
周克明很温和地提醒慕小晚闭眼休息一会儿,慕小晚却不肯,她生怕自己闭眼后,下次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
眼睛还时不时地看着病房门口,她最想看见的人还没看见呢。
慕小晚和周克明就陪着慕小晚,时不时聊两句,不让慕小晚累着也不让她睡过去。
一直到快十二点,走廊里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病房门被推开,周峦城穿着军大衣,怀里还揣着东西的冲进来。
看见慕小晚躺在病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突然停下脚步,有些不敢上前。
慕小晚看着周峦城,咧嘴笑着,皱了皱鼻头:“是包子吗?马家的牛肉灌汤包?”
盛安宁也提醒了一句:“赶紧去啊,小晚都饿了。”
周峦城这才像清醒过来,赶紧朝着病床走去,边把揣在怀里的饭盒拿出来打开,包子还冒着热气,白胖胖地挤在一起。
慕小晚使劲吸了口气:“还真是马家的,我一看就是他家的。”
窗外不知道谁家在放鞭炮,零零星星。
慕小晚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眼窗外,像是才想起来:“我都忘了,现在还是过年呢。”
盛安宁已经扶着她坐起来,拿着枕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