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叔,你放心吧,我曾经也是一名战士,思想绝对没滑坡。”
丛贵生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脚步没停地带着盛安宁她们往前走。
很快到了他说的那户人家,指了指院门:“就是这家,大门开着,应该都在家呢。”
大门虚掩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周朝阳过去拍了拍大门,里面也没声音。
丛贵生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应,他做主过去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收拾得也很干净。
一面院墙上,还挂着一张血淋淋的狗皮,墙角的蜂窝煤炉子上,炖着一锅肉。
不难猜,应该是一锅狗肉,肉汤还在翻滚着。
盛安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应,她可以面对手术时血淋淋的场面,可是杀狗吃肉这样的现场,她生理上是不能接受的。
周朝阳过去看了眼翻滚的锅,又敲了敲房门,屋里也没什么声音。
丛贵生还有些好奇:“难道是有事出去了?”
仔细看了眼墙上的狗皮,瞬间不淡定了,怒骂起来:“狗日的,这是联防队的狗,竟然让丫给炖了,这些畜生!”
说着过去不由分说地把翻滚的锅端了下来,拎起旁边的一桶水就泼在蜂窝煤上:“吃他大爷!兔崽子,看我不锤死他们。”
盛安宁有些不确定了,如果这里真住着陆长风,他肯定不会干出杀狗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会是谁?
难道是她猜错了?
丛贵生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直接踹门进屋,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见个人影,气得破口大骂:“这几个畜生跑哪儿去了?竟然敢大白天杀狗,我看他们敢回来,看我不敲断他们的腿。”
然后各种脏话,把杀狗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最后还是不解气,又去把厨房的锅碗瓢盆都砸了:“狗东西,他们敢回来,老子剥了他们的皮。”
正骂着时,联防队也来了五六个小伙子,拿着木棒冲了进来。
见丛贵生发火,队长铁军好奇:“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等丛贵生说话,他也看见了墙上的狗屁,和锅里的狗肉。卧槽一声,也加入了骂街的行动中。
其他几人更是气势汹汹:“人呢,在哪儿呢?看我们不打断他的腿,牙齿都给他掰了!”
周朝阳和盛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们来找人,最后变成了破了杀狗案。
铁军骂了一阵,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