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让盛安宁都感觉是产生了幻觉。
心跳加速,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还真是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周时勋!”
开心的,大脑都顾不上思考,伸手就去抱他。
周时勋还是有些不自然,虽然风雪交加,可是路上全是急匆匆去上班的人,被看见影响不好。
握着盛安宁的胳膊,将她稍微拉开一点儿距离:“安宁,在大街上呢。”
盛安宁因为突见的喜悦,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还觉得是一场梦,啊啊了好几声,强迫自己冷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也没说一声?”
问完后,理智也突然回归,挑眉看着周时勋:“周长锁,你是偷偷摸摸回来的啊,是不是今天碰不见,你都不回家?你在京市有相好的?”
周时勋看见盛安宁,也是在努力抑制住,想将她拥入怀的念头。
因为开心,眼底一直带着笑意。
这会儿被盛安宁一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宋修言住院了,我送他来京市住院。”
盛安宁惊讶:“宋修言怎么了?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因为过于激动,她伸手扒拉掉脸上的口罩,围巾也往下拉了拉。
周时勋伸手又帮她把围巾整理好,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细嫩的皮肤,心里那股压抑像是轻了不少:“没有受伤,是因为辐射,和他以前执行的任务有关。”
盛安宁啊了一声,不管什么辐射,送到京市医院,那都是很严重了:“怎么会这样?现在呢?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检查了吗?医生有没有说怎么治疗?”
周时勋摇头:“昨晚刚到,我出来给他买点生活用品,一会儿等上班,才能做检查。”
盛安宁也顾不上跟周时勋卿卿我我,拉着他的手:“我知道哪儿有,我带你去买。”
周时勋跟着她的步伐:“你怎么在这儿?”
盛安宁惊讶:“我在医院实习啊,我不是给你写信说了?你没收到信?”
周时勋没吱声,沉默就代表默认了,他确实是没收到信。
盛安宁很是狐疑:“不对啊,我每个月都收到你的信了,前两天还收到你的信呢。你要是没收到,怎么回信的?周长锁,你不会是都提前写好信,然后到日子发一封吧?”
周时勋又沉默,代表盛安宁猜对了。
盛安宁真想在大街上咬他一口,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