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遗憾,可能不能吃你的喜酒,不过到时候,你们要是结婚日子定下来了,记得写信告诉我,我人不到,贺礼是要到的。”
孙雪梅涨红了脸,只是想想未来美好的日子,又满是期待。
涮锅店里人满为患,基本都是毕业来庆祝的,这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还有的要了散酒来喝。
孙雪梅看着隔壁两桌喝的热情高涨,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还在高谈阔论着未来。
小声跟盛安宁和薛真真说:“要不,我们也买点白酒喝?一人喝三两,也不多来。”
盛安宁不喜欢喝酒,以前也没有泡酒吧的习惯,主要是喝酒会麻痹神经,会影响她手指的灵活度,现在见孙雪梅这么有兴趣:“可以呀,不过不能多喝啊,就一人三两。”
薛真真也没意见,这一走,这辈子能不能见都不知道,心里不舍又没办法说,喝点酒也挺好的。
孙雪梅开心地去打了一斤高粱白酒回来,要了三个茶杯,平均分了一下:“三两多点,你们有要是喝不了,就给我分点,我今天真是太开心了,不喝点都不知道怎么发泄。”
酒,只是一个气氛烘托,不过抿了进口,孙雪梅就红了眼:“安宁,真真,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在我迷茫的时候拉我一把,陪着我。没有让我走到歪路上。你们不知道,我当时都想过,随便找个京市人嫁了,到时候想办法就能把工作留在京市,幸好没有选择这条路,要不然,我哪里能碰见谢卫东。”
“更不能用这么光明的手段留在京市。这下,我爸妈知道,肯定要开心死了,我们家,我们村,可能我们整个乡镇,我是第一个考上大学,又留在京市工作的,说起来也算是光宗耀祖呢。”
盛安宁和薛真真就听孙雪梅说。
不过三两酒,盛安宁喝完没什么感觉,孙雪梅却有些多了,可能更多的是心态醉了。
从饭店出来,走在校园里时,突然转身,抱着盛安宁哭起来:“我们是不是就要分开了,真是舍不得,这四年来,跟你们相处习惯了,猛地分开,我好难受。”
薛真真也忍不住红了眼:“没事,我们有机会还会见面的,只是你们要记得给我写信,不要因为你们成了京市人就不理我了啊。”
孙雪梅又去抱着薛真真哭,弄得盛安宁也忍不住红了眼,有些想哭。
这几年,不长不短,却发生了很多事情,想想,好像还在昨天,还是刚进校园,青涩腼腆互相自我介绍。
却没想到,突然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