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琴跟盛安宁聊了会儿天,心情更好了,临走还不停地说:“我就喜欢跟你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说的我都能听见去,而且你别看你年纪被我小,可是你说话特别在理,听着还让人舒服。”
盛安宁直乐,她也很喜欢袁玉琴的性格,因为长得有些明艳,过去在感情上敢爱敢恨,反而在身边人眼里成了水性杨花的代表,其实接触下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挽着袁玉琴的胳膊:“你要是喜欢,就常来啊,正好我们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呢。”
袁玉琴乐起来,眼看迈步出门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退了回来,看了看身后关上门,小声问盛安宁:“你们楼上,冷洁和鲁超然离婚了?”
盛安宁点点头:“嗯,好像是,不知道具体离了没有。”
袁玉琴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会这样,当初冷洁和鲁超然结婚的时候,家属院多少人羡慕,只有我没看好,我还跟老马说,这两人绝对过不长,看看,还不是离婚了。那冷洁别看家庭不错,可也不是吃亏的性格,就鲁超然母亲,一看也是个事情多的,尖酸刻薄。”
盛安宁想那个老太太都死了,她也不好在人家背后再说坏话,至于冷洁,她更不想说,都是不相干的人,没必要。
周红云却很感兴趣,凑了过来:“你之前就见过这个老太太啊?那之前冷洁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我听说也是老太太给折磨掉的?”
袁玉琴还真知道:“那会儿,冷洁和鲁超然两人刚结婚,老太太就闹着让回去过年,主要是想跟村里显摆一下,后来还非要去一个表姐妹家显摆,大冬天的,坐车过去都要一天。鲁超然孝顺啊,就劝着冷洁一起去,结果路上遇见拦路的,老太太就推着冷洁出去挡刀子,然后孩子就这么折磨没了,冷洁也不能再怀孕。”
周红云听了只觉得惊讶不已:“这个老太太这么禽兽?推着儿媳妇给她挡刀子,那鲁超然呢?”
袁玉琴摇头:“不太清楚,反正大院里是这么传开的,那会去龙北火车都没通呢,只能坐拉货的汽车。”
盛安宁听到龙北,还是很熟悉的,惊讶地问袁玉琴:“她亲戚是龙北的?”
袁玉琴点头:“是那边的,龙北可比我们这里穷多了。”
盛安宁觉得好像要找到一点儿重点了,她和周时勋也在龙北待过,而且还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老太太说不定认识他们的故人,所以,才会对她有敌意。
这么一想,好像就合情合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