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心疼女儿,不过看着安安被墨墨和温诤拽着学习,虽然有些挣扎,却也没有十分抗拒,也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后来不是有一句很鸡汤的话:你现在吃不了学习的苦,将来就要吃生活的苦。
期末考试很快到了,班主任孟老师又说一遍分班制度,竞争还是十分激烈的。特尖班就要四十五个学生,以后会进行专业的拔高和培优。
课程都会比其他班的难。
安安听完开始给温诤小声嘀咕:“咱们年级有十个班,那分摊下来,每个班前三才有希望啊,而且年级前四十五名都不一定。”
还有一些参加过全国比赛的获过奖的,像是物理竞赛,奥数比赛,都可以进特尖班。
安安突然就不想努力了,她再努力也考不进班级前三,毕竟最近前三一直是温诤和墨墨,舟舟的,陈娇娇和苏梦一直排在第四第五。
温诤见安安皱着眉头:“你先不要担心,实在不行,在快班也行。”
安安只懊恼了一会儿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学习没有你和哥哥们有天赋,反正我努力了。”
难过就一瞬间,晚上又开心地吃吃喝喝和糖糖哼哼玩。
考试前一天,温诤发高烧,考试发挥失常。
盛安宁怕孩子难过,还劝着:“每次,一次考试也不能说明什么,而且你以前奥数竞赛和物理竞赛都拿过奖,肯定可以进特尖班。”
温诤不是很在意:“婶婶,没事的,就是不去特尖班,我也能考上高中大学的。”
盛安宁自然相信:“就该有个好的心态,你这么聪明,去哪儿都一样。”
看着温诤吃了药,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滚烫:“晚上要是还不退烧,就给你打一针退烧针。”
半夜时,盛安宁起来,轻手轻脚去温诤房间,见孩子睡得正熟,摸了摸额头,已经湿凉有汗,这才放心。
回到房间跟周时勋说着:“温诤这孩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要考试了生病。每次成绩都那么好,这次要是考不好,会不会难过?你有时间了也要开导开导他。”
毕竟这次考试还至关重要,温诤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应该是在意的吧。
周时勋沉默了一会儿,很是不情愿地说:“这小崽子,恐怕是故意的。”
盛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故意的?”
周时勋冷哼:“咱们家安安的成绩,你也知道进不了特尖班,我看见考试前一天,温诤洗凉水澡,这么冷的天洗凉水澡,他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