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眼下燕府的世子位还未确定,但他二哥这辈子最低都是一个郡王。
这和平常一样的举动,却在没有事情打扰后显得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这样的地广人稀,给南京城百姓提供了不需要出城就能满足的基本物资需求,因此许多南京百姓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外城。
“是!”
朱高煦从上往下俯瞰,全船一共分四层,空间极大,不似十六世纪的西洋船一般拥挤。
由于他穿了一身绸做的常服,因此倒也没有人敢来驱赶他,只是自顾自的忙着建造船只。
“铛…铛……”
收拾好一切,朱高煦为赤驩套上马鞍,乘骑它出了府军前卫坊的小巷。
一名锦衣卫惊诧回头,领头的男子见状也紧皱眉头,看样子十分头疼。
朱高煦来江东门,为的就是城外的龙江船厂。
他闲下了心来,并没有对朱元璋对他的惩罚上心。
此刻已是亥时,朱允炆也在宫中侍从的伺候下脱了常服,沐浴过后等待头发吹干。
“跟着便是!”
护卫作揖禀告,将府军前卫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朱高炽。
“头,这二殿下怎么往西南走,不应该去大教场吗?”
黄子澄目光灼灼,那李带班闻言也再三作揖,以此表示自己听进去了,并且会为太孙带话。
他是担心靖难之役,也担心靖难之役后自己的前程,可这些事情都在未来,如今的他是难以干涉到的。
紧赶慢赶两刻钟,朱高煦便见到了黄棕色的夯土外城,以及那进出十分热闹的江东门。
李带班侧身躲过,而后便在黄子澄的千叮咛万嘱咐中离开了太常寺衙门。
他只有一步步的脚踏实地,才能汇聚在一股力气,最后将它用在需要用在的地方。
这五处城门都坐落于南京城西,紧邻长江南畔。
如朱高煦所想的一样,他身边确实跟着锦衣卫,并且数量还不少。
似乎是没了理政及学习的担子,他这一日比此前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深更久。
对于他们的跟踪监视,朱高煦虽然不能确定方向,但也知道有人跟着自己,只不过他并不在意。
“你们就在门口寻个地方休息吧,记得看好我的战马,我进去看看。”
这些长条形的仓库长约百丈,宽约二十丈,朱高煦在路过仓库时往里看去,便能看到被挖空的仓库,而那被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