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套。”
张纯如数家珍的报出吉林城的家底,其中以甲胄计数最为清晰,显然他时常清点甲胄。
“战兵几何?屯兵几何?”
朱高煦紧接着又问,张纯也不紧不慢的回答:“战兵五百二十六人,秦马二百七十六匹,屯兵四百二十七人,原本是足额,但前番与野人作战阵没四十七人。”
“都是青壮?”朱高煦再问,张纯也点头:“均为青壮,最年长者不过三十有四。”
“若是要补员,也可在阵没军户子弟中选入。”
“不必了……”听完张纯的所有话,朱高煦对吉林城的情况有了了解。
不得不说,吉林城的武备还是充足的,兵员也远超朱高煦心中预期。
如此一来,再加上他手中的六百人,这吉林城也有一千五百多兵卒了。
想到这里,朱高煦询问道:“吉林城军屯田所屯军粮,也是与其它卫所一样充入库中?”
“都是如此。”张纯不解朱高煦为什么这么询问,可朱高煦听后却笑了。
不等张纯询问,朱高煦便下令道:
“此前阵没的四十七军户人家不必再服兵役,自此转为民户。”
“此外,再拨粮二十石作抚恤,各拨田十亩交予这四十七户人家,摒除丁税,此后每年定田赋为十赋二。”
“这……”张纯被朱高煦整懵了,他没想到朱高煦居然要把为数不多的军屯田赏赐给军户的遗孀,并且还改了他们的户籍。
他有心劝说,但朱高煦却皱眉道:“吉林城为我的封国,自今日此一律由我做主。”
谈话间,他们也走出了这处宅子,而宅子门口已经集聚了许多军户和林五六等兵丁。
军户们担心自己建造的宅子讨不到这位渤海王的欢心,因此而遭受惩罚,眼神透露着忧虑。
林五六等人则是眼神灼热,似乎都恨不得立马北上征讨野人。
望着这一群人,朱高煦也朗声道:
“自今日起,废除军籍、匠籍,所有军匠皆由渤海王府拨发岁俸。”
“兵卒每岁俸米二十石,钱六贯,棉布一匹,棉花二斤,每月初一拨发,凡阵没者,每户抚恤良田十亩,粮二十石。”
“工匠每岁俸二十贯,每月初一拨发。”
“所内军屯田,除豆田外,其余均分,摒除丁税与杂税,定田赋为十赋二……”
朱高煦说出一番振聋发聩的话,让所有吉林城的军匠户都呆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