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这次若不是我们先发制人,恐怕等肇州筑城成功,我们就得面临辽东和北平的围追堵截了。”
脱鲁忽察儿将甲骑的来源归到了辽东都司的身上,毕竟他并不认为朱高煦能在这么短时间拉出那么多甲骑。
“所以设伏这支甲骑,足以重创辽东都司。”哈剌兀也不紧不慢的吃着肉,说着自己的想法。
对此,脱鲁忽察儿的面色也凝重起来:“需要我做什么?”
见他认真,哈剌兀也放下刀,擦了擦嘴:“你率甲兵埋伏他,一旦他阵脚不稳,我率甲骑横击,你带甲兵持枪将他们全歼!”
“好!”没有任何问题,脱鲁忽察儿直接答应下来。
闻言,哈剌兀也与他继续吃肉,享受起这战前的休整。
时间在流逝,一点一滴。
朱高煦也带人牵马步行缓步走了数里,时不时停下休整。
由于身处敌军回援路上,他们没有人敢脱甲,只能这样缓慢的赶赴兀良哈营垒。
此刻的他们不知道哈达岭是否被攻陷,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是否暴露。
他们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如果捣营无法成功,那不管哈达岭能否守住,渤海军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只有捣营成功,焚毁兀良哈人的粮仓,放走牛羊马匹,兀良哈才会因为缺粮而撤退,吉林之围才能解除。
“加把劲,还有二里地。”
朱高煦对身边人招呼着,咬牙起身,继续牵马步行。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他们前方的营垒火光越来越大时,朱高煦这才抬起了手:“准备绕营放火箭!”
“放火箭?”人群之中,许多兵卒面面相觑,一名百户官不安的作揖道:
“殿下,我们均为甲骑,马力不足,若是绕营放火箭,一旦马力耗尽,恐怕难以突围。”
“况且,我们不应该直取敌营吗?放火箭恐胡兵有所防备。”
百户官道出了所有人关心的一点,但朱高煦却沉声道:
“纵是你我也无法判断敌营之中有兵马几何,若是胡兵营中兵马甚众,你我身陷囹圄,又当如何?”
朱高煦并不知道哈剌兀在设伏,他担心的是早前撤离兀良哈营垒的那两支队伍。
白天兀良哈都摆出要撤退的阵仗了,可晚上突然袭击哈达岭。
若是先前撤走的两支兵马也只是虚晃一枪,那他们现在冲营岂不是要被上万人包围?
五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