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西边二里外的恼温江,也就是后世的嫩江。
在恼温江上,渤海军的十艘辎重船在慢悠悠的行驶,和他们保持着一个速度。
“好了,赶紧赶路吧。”
朱高煦催促起了他们,自己则是打量起了四周。
望着四周的淤泥滩和枯败的芦苇、篙草,朱高煦把手搭在旁边赤驩的马鞍上,并估摸起了自己的位置相当于后世的哪里。
如果没有偏差的话,自己东边的那个连环湖,也就是后世的那个连环湖。
这么说的话,自己应该在大庆的西边,齐齐哈尔的南边。
这两个地方都是好地方,又是煤炭又是石油,还有天然气也丰富得很,只可惜这些玩意朱高煦都开采不了,因为这个时代的这两个地方都存在于大沼泽和河滩积淤地里。
在时间不可能快速流逝,工业没有进入二次工业革命前,这两块地方都属于无用土地,很难进行工作。
别的不说,单单说朱高煦他们走的这条路。
在兀良哈蒙古俘虏里,他们说这条路是很隐蔽却最容易行走的一条路,然而他们口中的容易行走,显然和渤海军将士们印象里的容易行走不同。
在这淤泥滩上,渤海军已经连续行军七日,每日都必须在休息前洗脚,并擦拭干净,以免患上皮肤病。
不仅仅是人,就连马匹也得服务到位,不然用不了几天,马蹄子就会被侵蚀泡烂。
这样的路,如果没有船只用来运送最沉重的辎重,那根本就没办法行军。
“早知道就该多造些二百料的船只……”
望着恼温江上的船只,朱高煦也是眼巴巴的羡慕着。
他自然可以上船,但那样他就脱离队伍了,一旦队伍发生什么事情,他很难能第一时间传递正确指令。
“走吧!”
一咬牙,朱高煦也牵着赤驩继续往北行走。
也在他带领队伍走淤泥滩绕后的时候,南边的朱权已经带领三千骑兵和上万民夫与秋季南下放牧的兀良哈人交上了手。
“杀!!”
哈剌温山下的草原上,当明军的喊杀声冲天而起,许多放牧的兀良哈人惨遭追击。
这是一个数百人的小部落,面对三千披甲上阵的明军轻骑,他们毫无抵抗力的被一阵猪突冲垮了部众。
穿着扎甲的明军在马背上左右开弓,那些试图反击的兀良哈人被一一击毙,马匹牛羊乱窜。
队伍之中,宁王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