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条时,便记下了他这个人。
如今沐春与瞿能说起他,何福自然不吝夸赞,毕竟王瑄这种云南生长的武官子弟,若是能够提拔的话,那对云南都司是有好处的。
正因如此,闻言之后的沐春也爽朗一笑:“如此,战后我倒是要接见一下他,看看能被何老将军夸赞的人是否有真本事。”
“呵呵……”何福闻言也跟着笑道:“何须特意接见,此战之中若是能脱颖而出,西平侯自然能见到他。”
“倒也是!”沐春笑着转头看向那五千锐卒,满意的看了一会儿后,便宣布了诸将自行散去。
伴随着他解散武官,王兆与王魁二人也开始返回金齿卫的营地。
路上,王魁一句话不说,王兆则是行色匆匆。
在二人入了金齿卫营帐后,王魁这才瓮声瓮气的不满道:“爹,您常说要知恩图报,可今日为甚要说我们家与渤海王不相熟?”
“这可不是我要说的,是二郎让说的。”王兆坐回了主位,在倒了一杯水的同时为王魁解惑。
“二郎说的?”王魁没反应过来,王兆也是抓了抓自己的短须: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兴许是担心别人认为我们家借势,怕麻烦渤海王吧。”
“不过这一战过后,若是我们能帮助大军攻克南甸,那也就不用遮掩了。”
王兆一想到自己父子三人带兵攻克南甸时的场景,脸上便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只是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身处高黎贡山古道之中的王瑄却并不是那么好受。
正月初的高黎贡山内阴冷潮湿,只有阳光照射到的地方能让人稍微感觉到一丝温暖。
带着本部三百兵卒,王瑄在高黎贡山的一处河谷斜坡处打出了上百个可以藏兵的猫耳洞。
这种猫耳洞具有构筑简单,便于兵卒迅速隐蔽,唯一的坏处就是洞内空间狭小,只有不到三尺高。
并且由于高黎贡山阴冷潮湿,因此洞中常常会积水,使得许多兵卒的脚足被泡发白溃烂。
为了避免兵卒受苦,王瑄只让他们在特定时候进入猫耳洞,其余时候皆在身上披挂树叶和蓬蓬草来掩盖身形。
坐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仅穿着胸甲的王瑄嘴巴干燥,连忙喝了两口水。
他头上的头盔插着不少小树枝和树叶,身上的甲胄也挂着树枝树叶,像极了几百年后的吉利服。
除了他,这片原始森林之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兵卒也是如此装扮,与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