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道是做防御还是进攻跳板,但总归对我们有一定威胁。”
“若是从旅顺港出发,贼军距离北隍城岛不过百余里,哪怕是航速较慢的马船,也能在顺风的情况下,在五个时辰内抵达北隍城岛。”
“贼军火炮犀利,重量不过七八百斤就能打出二里远,我们必须有所防备。”
“若是北隍城岛失陷,后续的十一个岛屿都会相继失陷,贼军一旦拿下皇城诸岛,来回辽东与登州便只需要三日。”
“此等情况,不用我过多赘述,因此眼下命戚代指挥使率本部兵马驻守北隍城岛,杨总兵官在开春后率平倭水师北上,骚扰海、盖、复、金等州,我亲自率领长江水师坐镇登州城。”
“末将领命!”听到陈瑄的安排,戚谏与杨俅起身作揖,而后退出了指挥使衙门。
二人在门口寒暄一番,虽然官职不同,年龄不同,但前几年杨俅与杨文北上平倭时,也曾与戚谏打过交道。
如今战死的兄弟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杨俅也就与戚谏唠了一会。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驿馆处歇息。
只是他还没躺下多久,便听门口护卫禀报有故人求见。
“故人?”
杨俅皱眉,不由的想到了人在辽东的杨展,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是!”护卫走了出去,不多时杨俅便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壮硕商人走进了自己的住所内。
“你是何人?”杨俅开门见山,那人也抬手作揖:“草民的情况都在这一份信中,请您阅览。”
那人递出信件,杨俅也怀着沉重心情接过。
这份信不出他的预料,果然是杨展写给他的,而这个壮硕的商人便是朱高煦手下的胡纶,总督关内一切消息传递和打探。
杨展写这封信的意图很明了,就是想知道南军水师的动向。
虽说这违背了杨俅的想法,可为了杨展的安危,他还是叹着气提笔写出了南军水师的动向,并给出了最好的进攻时间。
“拿去吧,日后没有事情不要来见我,眼下登州城也不安全。”
杨俅吩咐一句,胡纶自然也清楚,因此脸上挂着笑容离去。
在他走后,杨俅心情也渐渐凝重起来,他并不认为朱高煦可以击垮这强大的南军水师。
即便自己带着平倭水师前往辽南,没有参与这一场海战,他们也不一定能赢。
杨俅的想法没错,只是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