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
“您不知道我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他们都欺负我!”
明明已经快二十了,可朱高燧却如小孩般哭闹不止,瞧得朱棣十分心疼。
“好好……”朱棣刚想答应,但却下意识看向了朱高煦。
瞧见他的举动,哭嚎的朱高燧也连忙看向朱高煦,紧跟着继续哭嚎:“二哥,我真知道错了,您放我出去吧!”
“这才多久,你就受不了了?”朱高煦跟个没事人一样嘲笑朱高燧,并亲口教导道:
“你不是要造反吗?这大教场的火器和火炮你瞧见了吧,伱继续在这里训练,等你手里能握住一支兵马,到时候你就能造反了。”
“我不敢了!我没那想法!”
朱高燧矢口否认,他承认他一开始确实还有那样的想法,可后面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拉拢不了大教场里面的兵卒。
他们似乎只认准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家二哥朱高煦。
这样的情况让朱高燧的想法直接破碎,并且在日后的训练中他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现在的他犹如惊弓之鸟,如果朱高煦愿意放他走,哪怕长沙的赵王府还没修葺好,他也愿意住进去,只要能远离京城就行。
“爹,您怎么看?”
朱高煦笑着看向朱棣,心里已经做好了朱棣会放走朱高燧的准备。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朱棣听了朱高燧的话,居然没有回答朱高煦的问题,而是对朱高燧询问道:“在这大教场学了什么?”
“军阵,火器之类的,总之儿子不想继续待这里了。”朱高燧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他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后,自家父亲会让自己离开,却不想自家父亲居然笑容灿烂:
“你总算学了几分本事,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
朱高燧被朱棣这话弄得愣住,但还是顺藤摸瓜的附和:“是,儿子已经学了不少东西,现在可以出去了。”
“不,你继续在这里待着。”朱棣的一席话让朱高燧的想法破碎。
“您饶了儿臣吧!”朱高燧直接跪了下来,看模样又要哭嚎了,可朱棣却翻身下马把他扶起来,苦口婆心道:
“你日后要在长沙就藩,少不得要与洞蛮打交道,学些兵法也是好的。”
“日后洞蛮作乱,俺刚好可以派你去镇压。”
“啊?”朱高燧哑然,他没想到自家父亲比二哥还狠,居然要让自己上战场。
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