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但像解缙这种光明正大要走府衙马车的情况,他一般不会轻易容忍的,而如今……
“形势比人强,人家若是计较,你我虽然不会遭受影响,但也会被人所针对。”
“遵义府情况稍好,你我也正是三年考核最后一年,何必与他计较。”
徐硕转身向府衙内走去,赵轨虽跟上他脚步,但依旧不太高兴。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返回书房,赵轨才入座开口道:
“那解缙八月末便被陛下下放,如今已经腊月中旬,却不过才来到遵义。”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单纯赶赴上任,走海路和珠江水路,顶多一个半月便能抵达桂林。”
“哪怕走陆路,从武昌一路南下前往桂林,也不过两个半月。”
“如今他水陆并进,却花费了三个半月,并且绕行远路来了遵义。”
“我虽不在《邸报》中见到他消息,但三个半月的时间还绕道遵义,想来他这一路都是从南京顺长江而上,沿途游山玩水,写诗题词。”
“这样的人,怕是再给他一个月,他也不一定能抵达桂林。”
赵轨为人不善言辞,更讨厌阿谀奉承那一套,只觉得自己与徐硕是朋友才与他说这些。
徐硕也清楚赵轨最讨厌那些所谓清流,因此亲自为他倒茶,安慰道:“稍稍放宽心,距离考核结束也不过只有半个多月了。”
“待考核结束,你我就能得到两个月的长休,届时也能好好放松休息了。”
“哼!”赵轨冷哼一声,目光凌冽:“按照你我之前所说,届时我二人皆要前往广西,说不定还要与这解缙成为同僚。”
“与这种人成为同僚,恐怕你我日子就此难过了。”
赵轨担心解缙在政务上指指点点,徐硕却轻笑起来。
他的笑声让赵轨皱眉错愕,徐硕则是胸有成竹道:“我估计,不等你我上任,这解缙便要闹出不少事情了。”
“何以见得?”赵轨下意识询问,徐硕却抬了抬下巴道:
“就他这副做派,加上他背后那群人在庙堂的做派,殿下能让他活到现在已经不易。”
“我估计此次若不是陛下开口,这解缙必然会因为他那些弟子之事遭遇牢狱。”
“眼下陛下宽恕他,只是下放为官,而他不仅没有摆正态度,还沿途游山玩水。”
“这番做派,去了广西之后,估计等改土归流一开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返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