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民族的情况。
这样的现象,是都指挥同知王瑄在早年间硬性要求的,但凡有人违反被检举,都会被惩处罚金,并且金额不少。
长此以往,在过去近十年时间里,鲜有人敢于触犯这些规则。
即便去年腊月,各地衙门宣布解除禁令,但长时间的规则下,众人已经不会去强调民族问题了。
这样的情况,加上王瑄对当地的官学开办,使得大部分二代少民都获得了读书写字的机会。
因此类似高观、江淮这样的少民,也并不觉得自己和汉人有什么区别。
“新年正旦,不在家里待着,跑去寺庙做和尚吗?”
高观没有理会江淮对自己的调侃,只是跟着调侃了一句寺庙上的那些人,便与江淮朝着西江镇走去。
坚固的水泥路宽二丈,一路从干崖延伸到西江,再从西江延伸到蛮莫。
不过通往蛮莫的道路崎岖,因此这条从西江前往蛮莫的水泥官道从永乐五年开修,直至今日也没有修通。
“这西蛮官道,你说今年能修通吗?”
高观转身倒退行走,看着自己面前那条延伸至山林之中的水泥路,十分好奇。
“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他修的久一点。”
江淮看了一眼,略带感叹道:“有了这条路,我爹娘才能赚钱,我也不用帮忙种地了。”
“可我听说这条路才九十里,修那么多年,早就该修通了。”高观撇嘴。
“好像是山里的一些蛮子总是出来干扰,前些日子王都指挥同知不是才带兵从镇上经过吗?”
江淮解释着,目光中也透露出一丝向往:“可惜当时在上课,不然我真想去看看。”
“倒也是。”高观也感叹着,想法与江淮一样。
滇西干崖、陇川等地政策与新政一模一样,因此官学必须就读,不管是汉民还是少民都是一条道理。
俩少年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他们七岁以前基本都在土司治下生活。
虽然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可他们还是记得很清楚。
当时的他们五六岁就得帮忙干活,端茶递水算是简单的,甚至有的就得做饭,还必须得当少土司的跟班,穿的衣服就是一些破洞衣服,根本遮蔽不了身体。
十岁以前光屁股那是很平常的,因为没有布匹做成衣服穿。
他们的父母天没亮就得去干活,直到天黑才回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江淮模糊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