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矛盾并没有爆发。
不仅如此,海外的白银和铜钱输入,让永乐年间钱荒问题得到解决,十几年间修建的各类水利设施保障了百姓难以遭遇水患。
至少就永乐元年开始,地方性的水患越来越小,更别提大面积的水患了。
尽管黄河治理耗费了近千万贯钱粮,但就这项工程来说,好好维护的情况下,坚持五十年不成问题。
这些东西,都是朱高煦留给朱瞻壑的未来遗产。
“圻哥儿他们年纪小,日后也要就读中学和军校,不然就藩到了地方上,恐怕容易遭受歹人蒙骗。”
朱高煦继续说着,闻言的张奉仪小心翼翼看向朱高煦:“殿下,臣妾想问问圻哥儿他们就藩的地方……”
张奉仪的话一经说出,所有人纷纷看向了朱高煦。
朱高煦对藩王的布置十分明显,主要偏向西南,这对于从未涉足西南的妃嫔们来说,那无疑是十分恐怖的地方。
“交趾南边的顺化,云南的车里、景丁、孟养、江头,或者海外的锡兰、吕宋等等地方都需要藩王镇守,这些地方都是就藩的好去处。”
“现在有了抗疟粉,在那些地方很难生病,你们不用太担心。”
“如果实在担心,那北洲宣慰司和东洲宣慰司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你们也不用觉得远,等日后蒸汽机船出来,从北京前往北洲宣慰司,也不过就是一个月的时间罢了。”
“这些地方你们是肯定不用担心的,下面的文武官员会把当地经营好的。”
朱高煦决定的事情,旁人是无法改变的,他未来的所有儿子,都得册封到海外和西南去,以此来巩固大明的疆域。
这样的言论,显然伤了张奉仪等人的心,各自低头垂泪起来。
“娘你们别担心,我觉得那些地方挺好的。”
朱瞻圻还是一如既往的懂事,虽然只有十岁,可他却安慰道:
“我在书本上看过,那些地方都不错,到时候我会回来看您。”
朱瞻圻以为蒸汽机船能很快研究出来,因此哄着张奉仪他们。
家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朱高煦也在吃饱后起身交代:
“你们多吃点,爹去处理政务了。”
“是……”
孩子们点了点头,朱高煦也颔首离开了前寝宫,不多时回到了春和殿处理奏疏。
只可惜,他刚刚来到这里,便接到了不太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