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如实交代这个季度的产出,合计价值约一百八十万贯。
“海军内部已经组建了纠察千户所,专职纠察。”
“回陛下,三万四千七百二十四人。”刘勉作揖回应,朱高煦靠在椅子上再问:
不止是王任,此刻的西门城内,几乎大部分武官都在想办法隐匿自己这些年积累的金银铜锭。
亦失哈安慰了一声朱高煦,朱高煦也轻笑一声,似乎并不把这些看法放在眼里。
王任闻言颔首,却又小心道:“这些黄金白银能不能放在水密舱里?”
虽说明初天灾相较明末不算频繁,但作为前世见过不少天灾的人,朱高煦也曾经在早年出差云南时见识过那场六十年不见的大旱。
在汇报结束后,吏员压低声音:“另有一些水果已经送抵宣慰使的府上。”
正因为没有实地勘察,他才会忧心忡忡。
“刘勉,锦衣卫眼下有多少人?”
“至于中原、开汉铁路和湖广铁路,造价分别是六百万、六百万、一千五百万,工期分别为四年、四年、二十年。”
“这点你们不用自责,接下来工部就陆续勘察其它地区的铁路就行,凡是可以修建的都登记造册,等两京和东北、西北三条铁路竣工,再由京津、中原等铁路一路由南向北修建而去。”
“臣领旨”黄福松了一口气,郭资也一样。
走在太学之中,朱高煦对杨展袒露大明朝未来的铁路计划。
他们经过了蒸汽机研究院,经过四年多的时间,现在的蒸汽机热效率达到了12%,蒸汽机车的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也就在朱高煦吩咐刘勉的时候,距此地万里之外的东洲南国境内也在热火朝天的将一车车金银铜锭运输海岸。
在这里,一个由重兵把守,水泥加厚的仓库被人打开。
时间一晃,很快便来了腊月间。
缓了几口气,朱高煦将目光投向了刘勉。
单从账本来说,王任做的毫无问题,而蒋贵也并不想追查。
对于杨展的话,朱高煦颔首认可,同时将目光放到了军械院的博士赵淳身上:“火药一直没有进展吗?”
“讲屁话没用,立马把案子查清楚,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敢问陛下,保留人数几何?”
“此外,交趾境内铁路也容易修建,但一进入云南,我这心底便没了底气。”
“传陛下旨意,新置东洲左右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