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吧。”
傅真颌首:“晚辈想跟老掌门要两个得意门生,以为一用。”
李仪端住茶盏,看她一眼:“我们武馆素来便有专人经管此事,若只是要人,你并不须来寻老夫。”
“却是因为此事涉及到晚辈家中一些私事,才不得已求助老掌门。”
因为深知老头儿的为人,说到这里傅真也没有遮掩:“您老人家想必也听说过我们傅家,祖上名声虽说风光,但实不相瞒,家父对内行事实在有失风度。
“自晚辈外祖父过世之后,家母及晚辈姐弟度日艰难。如今傅家内宅——说句不该我道的,就如晚辈自己这条性命,都不见得安稳。”
李仪听闻,便探究地看过来:“这就是你昨日在白鹤寺后山张狂的理由?”
身为京城里一介地头蛇,耳目消息自是灵通。
傅真却微有讶异:“您老人家也知道这事?”
“怎么会不知道?”李仪颇有些神秘,“好多人都知道了,我猜接下来你爹只怕还有一些麻烦。”
傅真笑了一下:“这些事自有家父处理,晚辈也不敢插手。昨日之事细节虽不便与人道,但确实如您老人家所猜,山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晚辈忍无可忍,才会那般张狂。
“也正因被逼到了绝路上,才不得不动用梁小姐的恩惠,冒昧来拜见老掌门您。”
李仪手指头叩着扶手,沉吟了起来。
傅真也未紧着他催,执杯喝茶。
他们江湖人最讲究一个义字,就凭梁宁与老头儿那一个鸡腿的交情,跟他是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
但这个情面由梁宁转到了傅真身上,他却不能不客气点。
“你想要谁?”李仪手指停下,问道。
傅真也把茶放下:“今日一早,家父已经在贵馆聘去了两位弟子,晚辈便想请老掌门您拨两个亲传弟子予我。”
李仪身子后仰:“你这丫头!老头儿我的亲传弟子都能自己开武馆了,便是年轻的,他们也在我馆中教习子弟,他们如何能给予你?”
傅真以袖掩唇,笑起来:“您老人家智慧无双,我原也想着求老掌门您拨两个徒孙予我,可是这么一来,回了傅家少不得他们会与家父身边的护卫起干戈,因着我,回头坏了他们师兄弟的情谊,岂不倒成了我的罪过?”
李仪瞪圆了眼:“所以你是要搬辈份去压你爹?”
傅真道:“您老人家的亲传弟子,便是那两位的师叔,我知道您这里辈份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