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能真的任他们下狱,因为他们知道的傅家的事太多了,一旦他放任不管,这二人必定会给他扯出不少麻烦来!
他深吸一口气,使眼色给旁边家丁:“去请夫人!”
官司闹到了家里,这是属于家务事了!
宁氏作为当家主母,无论如何她都推脱不掉!
她要是还不来,那她大厨房的掌事权也别想要了!
门外傅真早就打发碧玺去正院。
傅筠在厅中陪着说了几句话,家丁果然就吧傅夫人请来了。
傅筠忙与傅夫人使眼色:“郑安他们在外闯祸,对方执意不肯调解,还连累了府丞大人专程跑这一趟,你看如何是好?”
傅夫人坐下来,端庄大方地看着他们:“此事该当禀过母亲才是。——来人!去荣福堂请老太太过来。”
傅筠忙瞪眼:“你去惊扰母亲做什么?此事你我二人处理即可!”
傅夫人愈加温顺地看着他:“好啊,那么此事便就由老爷来处理,妾身绝不敢有任何意见。”
傅筠背朝着府丞,急得冲她频咬牙:“郑安打伤了人家,如何处理他回头再说。当下你先拿出笔钱来,赔偿给人家,把人打发走了才是正理!”
傅夫人颌首:“是。”
随后她调转头道:“金珠,去请示老太太,看赔多少钱合适?回头你就拿钥匙去公中帐上取钱赔给人家。要快!”
傅筠闻言,一口气堵上了喉头,再也忍不住地起身扯了她到旁侧,压低的声音自齿缝里飙出来:“都说了不要惊扰母亲,你还打发她去做甚!至多不过几百两银子的事,你莫非拿不出来?!”
傅夫人扯一扯嘴角:“老爷糊涂!我何止拿得出来?便是十倍,百倍这么多的银子,我也拿得出来。但这跟此事有关系吗?
“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乃至花名册都由母亲掌着,她老人家早就有言在先,她是有规矩的读书人家出身,不像我这商户女,是不知规矩的,调教不好下人。有她在一日,这上上下下的家仆都得由她来调遣。
“所以此事若是不禀过她,由她来定夺,妾身岂非是越权了?岂非是不孝?
“妾身倒罢了。老爷你可是个大孝子,这有违孝道,且还坏了咱们傅家书香门第规矩的事,你怎么能做呢?又怎么能挑唆妾身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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