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情绪,不知是不是与妹夫人拌嘴了。”
杨蘸闻言略有不耐:“她呀,从小就是这个性子,人人都得围着她转才好。子修如今负责太子大典,哪有那个时间?”
章氏扬唇:“你这么一说,妹夫还真不容易。”
杨蘸牵上了杨慎:“走吧!同爹爹坐一处。”
章氏这里上了辇,脸上即遍布了寒霜。
跟随进来的嬷嬷道:“世子妃怎么跟郡主吵上了?”
章氏咬牙恨道:“往日她们合着伙来挤兑我的次数还少吗?就为了当初哥哥领了守备之职,从此以后她们就把我视为仇敌,也不想想,老爷们儿的事,我一个妇人家插得上手吗?
“一个禇钰罢了,他们老禇家哪门子的子侄?当我不知道,她永平不知足,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等着瞧吧,早晚这事落徐胤手里,把他们给收拾了!”
嬷嬷听着又是担心又紧张。却问:“那徐侍郎和和气气,连下人都不曾得罪,他有这么大的气性?”
章氏瞅她一眼,抿唇紧,良久后才道:“我也不知道,我哪里看得出来?我只是听哥哥说,他为人骄傲,行事又很果断的。
“而且,他为官这几年,已经在朝上有他的势力了。哥哥让我就算为了慎儿,也不要得罪了这个人。”
一个骄傲的人,当然不会容许别人对不住他,碰上他又很果断的话,那自然他会有几分气性。
章士诚的确不学无术,但他是个资深纨绔,当官办正事他办不好,可参研旁门左道却是个好手。他既然这么提醒了,章氏自然要听。
王府车辇队伍出城上驿道的时候,傅真正好在城门下的马车里歪着。
四月里春风暖,车帘子都是半开的,她看到了荣王妃,也看到了章氏和永平。
苏幸儿在她们过去不久后到来了,瞅着四下无人,她钻进了傅真的马车。
“我来晚了!瑄哥儿那小子想跟着来,我为了摆脱他,很是费了一番工夫!”
傅真道:“你怎么不让他来?让他来啊,我还有账跟他算。”
苏幸儿翻了个白眼:“我怕他来了,上回的账没算清,又要添新账!上回的事下回再说吧,这次咱们办正事,不让他掺和!”
看来梁郴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傅真先问:“让你给我带的东西带了吗?”
“带了!”苏幸儿随即把带来的一个小包袱给了她,“软筋散,匕首,笊篱,都在里头。匕首是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