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堂之中无一人敢言语。
正在这当口,却有黄门郎快步走进:“禀皇上,谢御史状告永平县主勾搭东宫余侧妃!”
皇帝眯起了双眼:“传!”
不多时谢彰抱着匣子走入殿中。
皇帝道:“你状告永平县主勾搭东宫内命妇,可有证据?”
谢彰将手中木匣子呈上:“皇上!铁证在此,请皇上明鉴!”
木匣子送到了皇帝手上,他打开之后一件件翻过,还未全部看完便将之一把打落在地上!
“裴瞻跪下!”
一旁的裴瞻连忙跪地:“臣不知所犯何罪?求皇上明示!”
皇帝下榻,走到他面前:“这些证据是哪来的?如有半字虚言,朕定将你官职一撸到底!”
皇帝只是病了,他不是瞎了。
裴瞻是一手平了大月国的平西将军,他不可能看不透一个永平,可他偏偏要进宫来告状,扯自己下水,派遣何渠和谢彰前去监审此案,他只能是有更大的谋算。
但永平有多大本事,皇帝是清楚的,他也想看看此番到底永平涉水多深?犯了多大的事儿?竟把他堂堂的平西将军都给激怒得跟自己玩起了心术。
所以先前皇帝故意轻饶了永平,裴瞻赖在面前不走,皇帝也由得他去。
他万万没想到等到最后,等来的竟然是永平和东宫内命妇勾结的证据!
这两厢勾结上,所图谋之事必定牵涉朝堂,这是任何一个制度都不能容忍的。
而这也是朝廷王法白纸黑字列出来的。
谢彰在此时得到了永平勾结东宫的证据,皇帝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与裴瞻无关?
这些证据怎么得来的不要紧,帝王有心术,做臣子的自然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无可厚非。
最要紧的是,这证据它有多可靠?
皇帝已经把话挑明到这个份上,深知他秉性的裴瞻也就不绕弯子了。
他说道:“这些证据得来不易,皇上如若怀疑,那最好的办法,便是传余侧妃前来问询。”
皇帝深吸气,指着门外:“传太子!传余侧妃!”
……
宫里前来传旨的太监到达徐府时,傅真刚好走出徐家前院。
直到听完身后宣旨的声音,傅真才满意地跨出徐家大门。
章氏在别的事上让人一言难尽,但在打击对手的事上,的确够得上狠辣。
那一匣子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