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参谋部。
战厉江在办公室里低头查看着各个军的训练计划。
门，被人扣响了两声。
他一抬头，看到楚军虎正站在门外。
“老楚啊！快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工工作，起身倒了两杯茶水。
楚军虎坐在了沙发上，脸色显得有几分沉重。
“怎么了？你这一大早就愁容满面的！”战厉江还不太清楚特种侦察大队执行任务的情况，以为楚灿还没有被营救成功，“是不是还在担心女儿？你放心吧，那丫头生来就带着福相！我相信这一趟是有惊无险的！”
楚军虎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也是刚刚接到的电话，从A集团军部打来的电话。
说是营救成功，楚灿安然无恙。但是……战慕年却出了问题。
A军军长何燕山担心司令员承受不住，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直接打电话汇报给战厉江。
但是，现在战慕年正躺在手术室中，和死神在进行赛跑。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是该让战厉江知道的。
万一……
总不能让他们父子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老战……”楚军虎和战厉江他们是多年的战友了兼好友了，在私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这样随意的称呼彼此，楚灿已经被营救回来了，她安然无恙！”
“这不是好事吗？”战厉江高兴的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特种侦察大队，“果然是兵贵神速！A集团军搞得这一个训练还是有成果的，比我预期的时间早了很多！”
“是。”楚军虎点头，他喝了口茶，紧接着空气中又陷入了沉默。
“老楚，你今天有点儿不太对劲。”战厉江看着如此沉默的楚军虎，他察觉出来了有问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老战……如果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千万要顶住！”
战厉江的笑容一滞，心中顿时有了不祥的感觉。
“是不是云歌出什么事了？”云歌主动要求要参加这次任务，这件事情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虽然觉得这丫头有点儿胡闹任性了。
但，更多的是为她表示自豪。
她能有军人的觉悟和素质，这样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很开心。
“不是。”楚军虎摇头。
战厉江神情微怔，似乎像是有点儿不确定自己的答案:“是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