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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揭晓隐秘案中案的真相(1 / 1)

第一百零六章揭晓隐秘!案中案的真相!第一百零六章揭晓隐秘!案中案的真相!

房间内。

随着林枫声音的响起,刹那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秦问一脸茫然的看向林枫,似乎没有明白林枫这句话的意思。

而县令周贺林,则先是一愣,继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双眼瞳孔剧烈一震,眼眸死死地盯着林枫,失声惊呼道:“林寺正你说什么!?你说你已经知道凶手的意图了?”

“真的!?伱真的知道凶手的意图了!?”

房门外。

赵十五守在门口,他忽然听到身后房间里,传出了周贺林那无比震惊的声音。

他挠了挠脑袋,掏了掏耳朵,即便是他这不聪明的脑袋,也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义父又有什么突破了吧?”

“哎,和义父不相熟的人,就是容易大惊小怪。”

赵十五已经对这种事完全见怪不怪了,他只是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以免被人偷听到房间里三人的密谈。

房间内。

林枫面对瞳孔地震的周贺林,轻轻点头,他没有卖关子,直接道:“虽然现在凶手给我们的东西还不够全,但我们已经可以根据这些东西,来大胆的推测下凶手的意图,以及这些东西究竟是指向什么了。”

林枫将玉佩、信件,以及刚刚得到的染血紫色布匹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他视线看向这些物件,道:“凶手在算计周密的杀人之后,专门将这些物件放到死者身旁,其目的毫无疑问,就是专门给我们看的。”

“那问题就来了……这些物件代表着什么?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它们?以及凶手究竟想要通过这些物件,给我们传达什么样的信息?”

周贺林眉头紧锁,眼中充满着思索之色,可是盯了这些物件半天,也想不通凶手的意图。

着实是这些东西,看起来毫不相关。

他完全找不到它们之间的任何关联之处。

秦问更别说了,他就是一个被临时叫过来的顾问,对案子了解的都不全面呢,更不会明白这些。

两人沉思无果后,只能将视线放在林枫身上。

林枫见两人都看向自己,也不意外,他拿起玉佩,道:“玉佩背面有明显的烧黑痕迹,这代表这枚玉佩一定被火烧过。”

“而在玉佩的正面,则有一个周字,一般情况下,玉佩上带字,多数是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个字代表着对未来的某种期许,或者自身的意志、初心等,如御史台纵火案里,台院侍御史吴敏邢给自己儿子的玉佩上,写下的就是期许和希冀。”

周贺林点了点头,御史台纵火案的事,他身为长安县县令,刑狱系统的相关人员,自然十分清楚。

“而第二种。”

林枫将玉佩放在烛火前方,透过烛火的光芒,看着那清晰的“周”字。

缓缓开口:“则是代表着一种身份!可能是家族的传承,如一些世家大族,他们的嫡系成员身上,都会戴着一枚印有家族名字的身份玉牌。”

“也有可能是某种势力的象征,比如之前我们抓住的白虎组织成员,他们的身上都带有白虎图案……虽然不是玉佩的形式,但目的都是一样的,代表着相关身份。”

说到这里,林枫顿了一下。

他抬起视线,看向两人,道:“这玉佩上只有一个字,这个字还不是明显的带有期许意味的字,所以,毫无疑问,它代表的应该是身份。”

周贺林蹙眉想了想,道:“那它代表的是姓周的家族?还是某种带周字的势力?”

林枫微微摇头:“玉佩的信息,只能推理到这一步,再向前,那就蕴有极大的主观了,在没有更多的线索之前,我不建议以太多的主观去进一步的推测……所以我的意见是暂且停下,去看另外其他两个物件。”

“当我们将所有物件上所蕴含的信息汇总后,再来判断周字究竟代表的是家族还是势力也不迟。”

周贺林断案经验也很丰富,听到林枫的话,自是点头赞同。

他看向林枫,不由感慨道:“还是林寺正谨慎,若是本官的话,本官肯定无法及时停下,会下意识进一步分析,但如林寺正所说的那样,线索到此为止,多想的,都是主观臆测。”

林枫笑了笑:“周县令能想到这些,也绝不会是粗心大意之人。”

两人互夸完毕,只觉得对方看着越发顺眼,这世上,没什么比互夸互捧更能让人关系迅速亲近的了。

周贺林目光重新看向桌子上的另外两个物件,说道:“凶手给我们留下的第二个物件是这封信,这封信又能得到什么线索?”

林枫闻言,却是说道:“本官觉得,我们先查看第三个物件更合适。”

“第三个物件?”

周贺林视线不由落在了那个染血的紫色布匹上,他不解道:“这第三个物件,有什么特殊的吗?”

秦问也好奇的看向林枫。

只见林枫拿起了桌子上的紫色布匹,他说道:“周县令和秦寺丞莫急,当本官分析完布匹和信件上所含有的信息后,你们就会明白了。”

说着,他将紫色布匹置于两人面前,幽深漆黑的眼眸盯着这块布,道:“从这块布上,我们能得到三个信息。”

“三个信息?”

两人皆是一怔。

林枫道:“前两个信息,在布匹的表面上已经有所呈现了。”

“第一个信息,其实本官和周县令在刚发现这块布时,就已经分析了出来……这块布已经略微褪色,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绝不是最近一两年的新布。”

周贺林点了点头,的确,这是他们一致的判断结果,但他们都对布匹研究不深,无法根据褪色的程度,判断布匹究竟有多少个年头。

“而第二个信息……”

林枫双眼紧盯着那几乎将布匹染了一半的触目惊心的血迹,眯着眼睛,沉声道:“便是这上面的鲜血!”

他看向周贺林两人,道:“它染血了!染的鲜血还不少!那么问题来了……它为什么会染上这些鲜血?”

“是因为穿着它的人受伤了,导致鲜血染了上去?还是说它本身就是一块未被缝织的布,但被鲜血溅到了上面?”

听着林枫的话,周贺林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双眼认真的看着那布匹上的鲜血,回想着林枫的猜测,忽然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倏地一变。

周贺林身为长安县的县令,本事不弱,他破获过不少的奇案悬案,甚至还因此被李世民称赞过,拥有丰富的经验,此时一听林枫的提示,他瞬间就明白了林枫的意思,眸光陡然一凝,不由道:“林寺正,你难道是认为……这块布的主人,或者这块布存在的地方,曾经遭遇过搏斗甚至是杀戮!?”

搏斗?杀戮!?

秦问听到周贺林的话,猛的瞪大眼睛,很明显刑狱门外汉的他,完全没想过这些。

他连忙看向林枫。

便见林枫缓缓道:“本官只是根据这块布上的鲜血,进行合理的猜测……当然,也不排除是凶手闲着无聊杀鸡杀狗,将这些牲畜的血染在布匹上,否则的话,这布匹上的鲜血,应该就是因某些血腥的意外而沾染上的。”

一听林枫的话,秦问就说道:“凶手怎么可能如此无聊?如你们所说,这块布都有很多年头了,很明显凶手一直在小心保护着,如此重要的布,怎么可能会是杀鸡杀狗染上的鲜血。”

周贺林也点着头,于情于理,以及逻辑推断,的确……林枫的推测是最合理的!

他脸色凝重道:“这样看来,凶手难道是多年前遭遇了什么意外,这块布就是那次意外的见证?”

林枫说道:“这个信息也到此先暂停,我们去看这块布给我们留下的最后一个信息。”

两人闻言都忙屏息凝神,认真倾听,单单第二个信息已经足以让周贺林收获颇多了,他现在很期待林枫给出的第三个信息。

林枫迎着两人的视线,沉声道:“第三个信息,就是这块布的颜色——紫色!”

“武德四年,太上皇下令,三品以上官员‘其色紫’,五品以上‘其色朱’,六品‘其色黄’。而贞观四年时,陛下对其进行改变,变成官员三品以上者,着紫服!五品以上,着绯服,七品以上着绿服,妇人从夫之色。”

“所以,无论这布匹是两三年前的,还是十年前的,紫色,都是非重臣贵族不能着也!”

“故此……”

林枫眼眸眯起,意味深长道:“这块紫色布匹的来历,也就能说道说道了。”

幸亏自己来到大唐后,就疯狂对基本的知识进行吸收了解,否则还真的没法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信息来。

紫色,从南北朝开始,代表的含义就越来越贵重,而到了唐朝后,更是超越红色,成为了仅次于皇帝所着黄袍之外的最珍贵的颜色。

后世所说的什么大红大紫,红得发紫,满朝朱紫贵,皆源于此。

林枫说完后,就看向周贺林和秦问,想听听他们的想法,然后他就发现……周贺林与秦问,瞳孔皆在此时,剧烈震动。

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仿佛自己脸上带着花一样。

“紫色,紫色……对啊,下官怎么会忽视了这一点!”

秦问满脸震动,他终于明白林枫所说的第三个隐藏的信息是什么意思了。

从紫色,是能推断出这块布的主人的身份的!

秦问不由道:“难道这块布的主人,是哪个三品之上的官员?或者皇亲国戚?”

周贺林眉头紧皱,眼中也满是思索之色。

林枫说道:“如果这布匹是武德四年之后的,那就说明它主人的身份,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你们所说的,穿戴之人!也即三品之上的官员,或者皇亲国戚与贵族。”

“而另一种……”

林枫看向两人,缓缓道:“则是制造它的人。”

“制造它的人?”

两人一愣。

但很快,周贺林便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由瞪大眼睛看向林枫,道:“林寺正,你所说的制造之人,难道是……布商!?”

“布商?”

秦问一愣,继而满脸恍然,他忙道:“对啊!若是布商的话,他们即便轻易不能穿紫,但因为那紫色的布匹就是他们染织出来的,他们手中绝对也会有紫色的布匹。”

林枫微微点头,笑道:“周县令与秦寺丞果真思维敏捷,没错,除了能穿戴紫色衣袍之外的人,织染紫色衣袍的布商,也会有这样的紫色布匹。”

“不过刚刚本官也说了,紫色真正超越其他颜色,成为重臣象征的颜色时,是在武德四年,太上皇下令之后……”

“而关于这块布的时间……”

林枫放下了布匹,拿起了凶手给他们留下的最后一个物件,看向两人,道:“关于时间,刚刚秦寺丞,已经为我们确定了这封信所写的时间。”

秦问眸光一闪,当即道:“武德五年!”

周贺林瞳孔骤然一缩,他脸上难掩激动之色:“联系上了,真的联系上了……这封信,给第三个物件的布匹,确定了时间!”

他看向林枫,道:“这封信写的时间是武德五年,而太上皇下令是在武德四年,也就是说,写信的时候,紫色已经成为三品之上的重臣和皇亲国戚才能用的颜色!”

“即便这布是在武德五年之前染织出来的,那也不影响只有重臣和布商才能拥有它的结果!”

政令一旦下达,那就是最重要的时间节点。

从那一刻开始,紫色布匹,就只属于三品之上的重臣和皇亲国戚了,只有布商才有机会在生产时短暂停留。

秦问听着周贺林的话,脸上满是震动之色,他真的没想到,这封信,与那块看起来毫不相关的染血紫色布匹,竟是真的联系了起来!

他满脸震撼的看着林枫,只觉得林枫当真是太神了!

这都能推理出来!

周贺林看向林枫的神色,也充满着震撼与敬佩,原本在将林枫请来时,他抱的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自己是真的没法子了,而林枫名声在外,万一林枫真的有传言中所说的神探之能呢?

结果现在,林枫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真的不愧于神探二字!

林枫能清晰感受到两人的情绪变化,他轻笑一声,继续道:“最后,我们来分析这封信。”

“这封信所携带的第一个重要信息就是时间,而这个,秦寺丞已经帮忙找出来了。”

“所以,现在就剩下第二个重要的信息了。”

两人听到林枫的话,忙看向林枫。

便听林枫缓缓道:“凶手为何能得到这封信?”

“他与这封信,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问闻言,忙说道:“这封信有收信人的详细信息,应该是为了确保信件能够送到收信人手里。”

“收信人的名字叫朴荣,所住的地方,是高句丽辽东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内,根据信里的内容,能知道写信之人就曾在那个小县城以俘虏身份被迫做工,幸得朴荣的帮助,才不至于饿死冻死。”

“但这封信上,并没有写信之人的名字,按理说写信最后要署名的,可这封信并没有。”

周贺林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写信之人不署名?”

林枫道:“两种可能。”

两人忙看向他。

便听林枫道:“第一,凶手就是写信之人,他希望用这封信告诉我们一些信息,但又不希望我们通过这封信知道他是谁,所以这封信很可能不是原版,是他重新抄录的一份,他故意没有署名,就是为了隐藏身份,不希望我们凭借这封信找到他。”

周贺林一听,当即点头:“极有可能!”

秦问也重重点头。

否则没法解释没有署名的事,写信之人连高句丽的文字都会了,不可能忘记署名这么重要的事。

毕竟写信,总得让人知道是谁写的吧?

“别着急,还有第二种可能。”

林枫看向他们,继续道:“第二,那就是这封信并不是完整的信,信的内容不止是这一张纸,或许还有第二张纸,可因为这封信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年时间了,中间发生了一些波折和意外,导致后面的纸张遗失了,所以只剩下这没有最终署名的一张纸。”

周贺林与秦问想了想,旋即点头,较真来看,这个可能性的确存在。

毕竟已经十年时间了……他们十年前的东西现在都未必找得到,信件内容不小心有所遗失,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贺林问道:“那会是哪种可能?”

林枫摇了摇头:“在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时,都有可能。”

“不过,基于此,我们已经可以推断凶手的身份,以及他与这封信的关系了。”

两人闻言,下意识身体前倾,紧盯着林枫。

林枫道:“收信人的信息已经很明确了,他的名字里没有带周,而凶手又藏匿在这普光寺内,无论是普光寺的僧人,还是那三个香客,都是身份可查的大唐人,所以可以确定,凶手不会是收信人。”

周贺林与秦问对视了一眼,旋即都连忙点头,赞同林枫的推断。

“所以,凶手只可能是两种情况。”

林枫缓缓道:“要么,是写这封信的、从高句丽被大唐救回来的人。”

“要么,就是这封信内提及的,托关系极好又十分善良的商人朋友帮忙传递信件的……商人!”

商人?

周贺林瞳孔一扩,道:“对啊,本官怎么忘记了,这封信还可能在传递信件的商人手中!”

林枫笑了笑,道:“既然已经确定了凶手可能的身份,那我们就再结合这个紫色的布匹,来对凶手的身份进一步确定。”

“刚刚我们已经根据布匹,推测出凶手可能是两个身份。”

“要么,是三品以上的重臣,是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或者贵族。”

“要么,就是织染的布商。”

“所以,根据这些,我们便可以进行假设……假如说,凶手是重臣,而他是写信之人……”

林枫话音刚响起,秦问便摇头说道:“不可能是重臣或者皇亲国戚……被困在高句丽的都是普通军民,写信之人是从高句丽回来的,不可能是这般尊贵的身份!”

林枫笑了笑,对秦问打断自己的话毫不生气,他点头道:“那我们就可以排除这个了……那下一个,凶手是重臣,而他是帮忙传递信件的商人……”

话未说完,林枫就声音一顿,摇着头,道:“不用假设了,当这个可能性出现时,它就已经可以排除了,重臣不可能是商人。”

他看向两人,道:“所以,基于这一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确定凶手的身份了?”

“他,不可能是重臣,但他还拥有紫色的布匹,那他就只能是……布商!”

秦问听着林枫的话,止不住的咽着吐沫,他不由搓了搓手臂,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林枫真的做到了,他对凶手的身份,真的判断出来了!

周贺林更是直接起身,不断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他双眼神色一闪再闪,继而猛的停了下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林枫:“没错!就是布商!一定是布商!”

“这么说来,凶手是商人,那他就不是写信之人,他是那个帮忙传递信件的商人?”

秦问一听,忙紧张看向林枫。

却见林枫摇了摇头,林枫道:“凶手是布商的身份能确定,但他是否是写信之人,暂时不能确定……”

“可是……”周贺林就要开口。

林枫明白周贺林的意思,他说道:“周县令,我们不能主观臆断。”

“虽然说写信之人是拜托商人帮他传递信件的,可写信之人并未在信里说明他就不是商人,万一写信之人也是生活在商人之家呢?只是他家的生意做不到高句丽去,所以他才会拜托能够前往高句丽做生意的人帮忙传递信件呢?”

“而且,信里说的那个传递信件的商人是写信之人的朋友,商人与商人会成为朋友,不也很合理吗?”

听着林枫的话,周贺林皱了皱眉头,他仔细想了想,旋即点头:“林寺正说的没错,现在只能证明凶手是商人,但没法证明凶手和写信之人究竟是否是同一个人。”

秦问只觉得自己都要被绕懵了。

他觉得凶手是商人身份,和那个传递信件的商人,简直太契合了,完全就是同一人。

可仔细想想,林枫说的也对,现有的线索只能推理到这里,再向前,没有证据与线索的依托,都是主观臆测。

而没有依据的主观推断,是可能出错的。

林枫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两人,道:“现在,我们将凶手给我们的三个物件存在的信息都已经整理完毕了,那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将其汇总,从而来推测凶手将这些物件摆在我们面前,是为了告诉我们一件什么事。”

周贺林闻言,连忙大步返回了桌子旁,迅速坐下。

秦问也目光灼灼的看向林枫。

“玉佩,指向的是身份,这个身份可能是姓周的家族,或者相应的势力。”

“玉佩背面,有火烧的痕迹,代表它可能曾陷于一场大火之中。”

“书信,指向武德五年的时间,并且与布匹结合,告知我们凶手的身份是一个布商,而且还是可以为朝廷生产紫色布匹的布商。”

“而布匹,上面染血,代表着它经历过血腥之事,因为我们已经确定这布匹不是被重臣和皇亲国戚穿着的,那就能证明它是在布商之家,所以它上面染上了如此多的鲜血,很可能是许多鲜血喷溅到了上面。”

“也就是说……”

林枫视线看向秦问,又从秦问身上,落到了周贺林身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这个布商的家,很可能发生了血腥的意外!”

周贺林瞳孔一缩。

秦问脸色也陡然大变。

林枫道:“结合这一切的信息,本官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两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紧张的看着林枫。

就听林枫用低沉的声音道:“在武德五年,一个为朝廷提供紫色布匹的布商之家,发生了重大的意外,有人被杀,鲜血溅到了布匹之上!甚至还可能发生了大火,导致玉佩留下了火烧的痕迹!而这个布商之家,很可能姓周!它们的布行很可能以周记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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