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庭冷笑,语气更是漫不经心,“哦?有些困难?孤所知道的是李尚书你除了下达命令外从未参与此事,那你说说,你是如何能清楚此事困难?”裴庭笑吟吟地看着他,不断给他施压,“由此看来是有上早朝的空闲,并无办事之空闲,怕是李尚书人老了,无心国事罢...”
李尚书冷汗直流,被他噎的哑口无言,他不能反驳,一旦反抗激烈,陛下便有可能会对他心有不满,到时候官位能否保住还是个大问题。
况且,他也并不能对陛下说他其实过问过手下,因此也并不算完全未过问此事,但是要是这么一说,被陛下认为不重视国事,治他个.....
随后裴庭面带笑意地一个个训斥过去,语气却是冷的让人心慌。
陛下虽是指出他们的问题,却并没有明确说明是否要革他们的职,就像是漫不经心地一说,却给人无比大的压力,时间慢慢划过,朝堂下所有人都过的无比煎熬。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地把头低下,恨不得马上消失在朝堂之上。
最后,裴庭像是心满意足了,面带笑意地看着他们,语气十分愉悦,“半个时辰已过!退朝!”然后他直接挥袖走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退回来看向他们,一脸让人发寒的笑意,“孤明日起不上早朝,诸位卿家可有异议?”
那些大臣哪敢有异议,刚刚陛下说的事情足以让他们心里发慌,但陛下这话却不符合祖制,他们自然是不能同意,一时之间,无人说话,气氛莫名地有些凝滞。
裴庭倒是无所谓,他直接抛下一句,“不说话那便是并无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随后他在诸位大臣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潇洒离去。
一旁的攻一瞠目结舌,看着那些平日里十分嚣张的大臣被训斥的一句话都不敢说,顿时觉得他们的君上今日额外的暴躁。
事实证明,染柒的想法是对的,教训了别人,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还说自己被人欺负了,心里分外难过,也约莫只有裴庭一个是如此厚脸皮了。
偏偏染柒还吃这套,虽然她知道肯定是假的,她也不拆穿他,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他一天不作,她甚至还有些不习惯,于是她十分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不难过,谁欺负你打回去就是。”
裴庭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做,突然脸一红,手骤然收紧了些,说道,“娘子真好......”
......
“我劝阻过君上,但君上执意不上早朝,还有诸多理由,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