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叹了口气：“警方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凶器有韩方舟的指纹，死者指甲里还有韩方舟的皮肤组织，在现场找到了韩方舟的足迹……证据，充分！”
云画心的感觉更怪异了，“韩方舟是这么不冷静的人吗？如果他真要杀人的话，会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警方只以证据说话，所有的证据都可以组成完整的证据链……更重要的是，韩方舟他自己，承认了！”
“韩方舟承认了？”云画惊呼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无法相信。”秦启再度叹气，“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他像年少的我……我从他身，能看到不可预期的未来。我压根儿不相信他会做出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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