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的首领？”
云画眯起了眼睛，“他在Z国吗？”
“没有。”夏雪提到首领的时候，没有刚才那种得意洋洋的感觉，反倒是有些小心翼翼，有些惧怕，只不过她不太愿意让自己的惧怕表现出来。
她这会儿的态度倒是没那么热情了，不咸不淡地说：“首领的本事，压根儿不需要到现场，只需要通过视频和指令，就能完成催眠。当然了，辅助工作是由我们的人做的。要达到首领要的那种心理控制的效果，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我们对章钰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心理暗示和控制，在那一个月的每天晚上，在他睡着之后，我们都会潜入他的房间，对他实施控制。”
“在他的身上，我们可是花费了大量精力！”
“那么长时间的铺垫，为的就是他最后那一跳……”
“堪称完美！”
夏雪微笑，“你们找不到痕迹，实在是太正常了，若是能轻易被你们识破这个局，我们那一个月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你们在对章钰的控制过程中，使用了药物以达到更好的催眠效果。药物是长期使用的吧？可是为什么后来在章钰的尸检报告中，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的药物？”
“要是被你们发现，这个局岂不是轻易就要被识破？”夏雪又得意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被你们带走的那具尸体，压根儿就不是章钰的！而是另外一个跟张玉年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是我们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
“在章钰跳楼之后，你们替换了他的尸体？”云画的眼神颇为凌厉。
夏雪点头，“其实也不能说是替换，毕竟要清理地面上的痕迹，太难了。短时间内，我们没办法把摔得稀巴烂的尸体挪走更换一具，还要做到完全不留痕迹……这不可能做到的。”
“那你们……”云画的目光忽然一凝，“瑶瑶说，她跟章钰争吵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也没那么安静，她甚至还听到了周围工地上的一些杂音，重锤落地的声音等等。其实她听到的压根儿不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而是……而是酒店顶层某个房间里，有人被从窗口推下去，坠楼砸在地上的声音！”
夏雪拍了拍手，给云画鼓掌，“说的很棒，一点儿没错。你果然很适合做刑侦。我给点儿线索，你就能猜出来了。是的，当时我们在酒店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安排了那个章钰的替身，时间一到，我们先把他推出去摔死，而后当章钰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他下坠的路线上布好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