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气息的包围之下,云画整个人都开始升温。
皮肤泛红,眼眸如水。
她主动伸出手臂,勾住薄司擎的脖子,目光直直地对着他那双如墨的星眸。
“阿擎,是呀,我18岁了,可以做坏坏的事了……”
她的声音压低了,尾音带着丝丝绕绕的魅惑,像是要作成茧把他给包裹进来她的世界一般。
薄司擎的喉头不断滚动,眼眸之中盛开出一朵朵的烟花,绚烂夺目。
他的手臂已经绷紧,身体绷得更紧。
云画忍不住笑了。
她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微微用力,整个人前倾,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她的唇舌如妖精一般,在他喉部作怪。
透过皮肤,她的意识她的灵魂仿佛都被完全吸走。
怎么忍?
忍不了!
他的一只手拖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向自己的怀里,他的胸膛紧紧地挤压着她,挤走两人之间的一切障碍,包括空气。
可是还有碍人的布料,惹人生厌。
她的牙齿在他皮肤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他微微低头,咬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如同咬住了一颗珍珠,轻揉慢捻。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画画,你知不知道,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嗯?”
他微微用力,她顿时就轻颤不已。
“18岁了,嗯?”
“可以做坏坏的事了,嗯?”
“多坏?像这样?”
“还是像这样?”
“乖,为什么咬着唇?多漂亮的唇,都被你咬坏了,松开点,它只能让我咬……”
“这样够不够坏?”
“还是这样?”
“别绷着,放松点,好好感受……”
“感觉到了吗?”
“我的手,和你……”
“这样够坏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让人心颤的魔力,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透过她的耳膜,钻入她的大脑,震颤着她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此刻的她,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要跟男人比坏?
怎么可能比得过!
想做坏事还没做,却被人做了坏事……
“乖,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