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宁远。”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
文贵脸涨的通红,希望我能放他一马。阳县这个地方不大,有什么事儿很快就会传遍,他今天真给我跪了,就成了阳县最大的笑话。
让我放他一马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冤大头。我浑身上下没有一道伤不是他揍的,他现在想要我放过他,当初他怎么就不想想怎么放过我?
“你可以不跪下,我也是强迫你。可要我就这么原谅你是不可能的。我的命都差点断送在你的手上,如果换做你是我,你只会比我报复得更狠。你们在场的谁觉得我过分的,可以先体验体验我的经历。我要求也不高,掰断你们一根手指头,别的拳打脚踢就免了,之后要是还能原谅我,我今天就和文贵和解了。谁有胆子,现在站出来,要不然谁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这句话一放出来,在场都安静了。
替文贵出头说一两句不难,可要谁敢站出来替文贵被掰断一根手指头,那是不可能的——何止不可能,这简直就是缺心眼儿。
我环顾了一圈,看向谁谁的眼睛就躲开,刚才替文贵抱不平的那个人这时候也完全没声音了。
我举着酒杯对杨旭说:“杨老哥,这事儿就不必再提了吧,哈哈,喝酒。”
杨旭不动声『色』,和我继续喝起酒来。不一会儿,酒席上的气氛又恢复如常,大家说说笑笑,就好像刚才的事儿完全没发生。
我没『逼』文贵下跪,我根本不需要他跪下,现在我和杨旭的关系就已经够他受折磨的了,不用我出手折磨他,有的是人会教训他。
说来也是见了鬼,我和杨子昂同辈,现在却管他老子叫老哥,哈哈。
经过刚才那一出,果然没人愿意再搭理文贵,文贵一个人捏着酒杯喝着闷酒,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怨毒的眼神也正好看向我。
酒过三巡之后,杨旭又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关于朝阳的坏话,大致意思就是数落王剑锋如何“飞鸟尽,良弓藏”,而康成又是多么看重人才。
“宁远老弟,要说年纪你和我家那小子同龄,可在为人处世上,你比他高不知道多少了。老实说,除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外,我也是真的欣赏你。”杨旭这番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搞得我快分不清真假了。
杨旭又道:“你为朝阳卖命这么久,朝阳给了你什么?股份还是期权?三言两句就把你给哄了。”
他说得确实不错,我没有朝阳的股份。我在心里笑着摇头,杨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