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与此同时,秋红已经抓住另一人的喉咙,那人一声尖叫顿时被卡在了喉咙里。
我顾不上去管秋红怎么对付别人,飞身扑倒了倒地上那人的身上。
他的鼻梁骨被我打得歪向了一边,满脸的眼泪鼻涕血,鼻梁骨是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一拳疼得他喊疼都喊不出来。
我铆足了劲儿,对着他的脸抡了数十拳,打得手臂都麻了,后来还是秋红把我从这人的身上拽了下来。
“别打了,动静太大,会把人引过来,而且这身衣服我们还要穿对吧。别弄上去太多的血。”
我喘着粗气,双眼血红地看着秋红,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别气了,一会儿你看见真正的采生折割的场面,我怕你会被气死。”
秋红说罢,就开始解这两人的衣服。
还好这两个人一个个子高大,和我差不多的个头,一个身材矮小,比秋红一米七一的个头可能还要矮点儿。
我们俩迅速套上这两人的工作服,把鞋子和裤子都换上了燕门灰不溜秋的工作服,然后我扣上帽子,秋红也把长头发盘了起来,扣上了帽子,但她的帽子压得特别低。
“你压低点儿好,没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的。”
我只是说一句实话而已,但话说出口了以后,我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好像是在跟秋红调情似的。
秋红也正好看向我,发现我正好也在看她,就垂下了眼皮子。
“我知道我好看,哼。要不然你刚才那只死老鼠,也不敢顶着我的大腿。”
妈的,我一边系扣子,一边被呛得干咳了一声,江湖儿女这么泼辣的?!我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尽管我早就和秋红有过肢体接触了,可这回不一样,以前要么是为了气她,要么是因为她中了毒。
但这回却不一样,我忍不住去想她刚才的样子,想着想着就小腹一热,吓得我赶紧去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我们都换好了衣服,秋红将这两人都拖到了隐秘的地方,用绳子捆了起来,点了两人的哑『穴』。
她的食指和拇指按在一人的眼睛上,眼看着就要发力按下去,忽然想了想,竟然又把手拿了下来。
“走吧。”
我追上去,低声道:“你忽然怎么了?吃错『药』了?”
“本当家的今天不想挖他的眼珠子了。本当家的杀人要钱,他没给钱,不配。”
我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好笑,这妞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