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
他们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哭成不大,可是听得我的心都纠到了一块儿。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小心让秃驴听了去。随便是去当生桩还是什么。这些娃娃卖到山里去本来是好价钱,长大了的男娃虽说不值钱,可女娃娃值钱,当童养媳最好了。堂主把他们留下来,不就是因为当家的说,燕门不能忘本,老祖宗的手艺得记着。”
“什么狗屁手艺,不就是把人的手给打折么,这也算是手艺啊?”
“别说了,鸿法大师来了。”
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众人立刻住嘴,我和秋红也找了个角落站好。秋红低着头,尽量用帽子盖着自己的脸,还好地库里光线昏暗,也没人能看得清她的脸,要不然他长得这么好看,早就被人看出来了。
铁门应声而开,我抬头往门口看去,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挡在门口,这个肥硕的身影撑着手杖,看着非常像是唐僧撑的那种法杖。
和鸿发大师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听他的声音似乎不年轻。
“堂主,今天的柴火都在这里了。”
我和秋红对视了一眼,这人就是燕门的堂主了。
燕门的当家肯定不会是在这小小阳县,堂主就已经辈分够高了,这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区的扛把子。
我让秋红先不要做声。
这儿毕竟还是燕门的地盘,我们大可以大闹一场走人,但这些孩子却救不出去了。
“鸿法大师看,今天这批柴火的成『色』怎么样?有没有和您眼缘的圣童,有的话就挑走。”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我佛慈悲啊。燕施主为了我佛,每每割爱,鸿法我替菩萨谢过了。”
我心里把这假和尚骂了一遍,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事不简单。
这假和尚从燕门这儿要走孩子去打生桩,用孩子的的魂去镇压建筑,那肯定不是小打小闹的小工程。
可一个和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工程找他打生桩。
再说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除了阳县城这个法外之地,其他地方都不会这样『乱』来的。用孩子献祭这种事儿,只要被查到一回,一定是惊动全国的大案子。
没人在他的背后撑腰,他不可能这么张狂!
就算我今天把这儿捣毁了,一定还有别的孩子遭殃,除非能把这些人连根拔起。
我按着『性』子,站在一边继续听下去,我倒要听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