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马林里,但是身体新鲜得就好像还是活着的一样。表情一点儿也没有死去后的僵硬,我甚至感觉到他们的肌肤和肌肉都还是柔软的。
叶涛也看傻了,完全动都不动,绿『色』的荧光照在我们的脸上,我们两个人像是两个呆子一样。
就这样僵立了足足有两分多钟,我才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我眼花了么?”
“没有。”
这是真的,我们俩互相替对方确认了一下此刻是在现实。
我仔细看,这些人的脑壳上,都有一条很细的线。
因为他们的脑袋都剃得精光,头上一根头发都不剩,所以这条线才越来越清楚了。
叶涛抓住我:“你要干嘛?”
“他们的脑门儿上不对劲,我要凑近点儿看看清楚。”
“你看个屁啊,那是手术的伤口。”
“什么?”
“我哥哥是当医生的,这东西我很清楚。这是做手术开颅的伤口。你看他们的脑门儿上,还有用钻头钻的孔,这都是手术的伤口。看这个程度,应该是把整个颅腔都打开了。”
“难道,这些人都是做过大脑手术的?”
叶涛道:“我哥是当医生的,可是我这个人没什么天赋,学不来医,不过我哥还是教了我一些的。也不一定是脑子都做过手术,还有一种可能是把脑子都拿了出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管是哪个说法都够恐怖的。
说明这个地方不是一个太平间,就是一个杀人疯子的藏着尸地。
这个地方和背后一定有个疯子在运作。
所有的机械和设备上竟然都没落灰,还在嗡嗡地运行着。
我知道这些设备都非常贵,这东西一看就不便宜,不可能有人买回来就是专门为了装尸体。
“你哥哥也是学医的?你姓叶,怎么这么巧。”我心不在焉地问。
其实我压根儿就没指望叶涛会回答我什么。
叶不是一个小姓,姓也的人太多了,这肯定就是一个巧合,就好像不是每个姓王的都是同一个人而已。
所以我原来从来没留意过叶涛的身份。
但现在他忽然提到他哥哥是学医的,这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姓叶,还是学医的,这可不是普通的巧合了。
叶涛倒是完全不在乎地说道:“是啊,我们姓叶的全部都是学医的。我爸爸说,我们叶家的本家是一个有名的医学大户。我们本家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