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你还会收拾家?”陆峰有些诧异。
“废话,说的好像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似的,我们家兄弟姐妹八个,我不仅要收拾家,还得带弟弟妹妹呢。”苏有容的手脚很是利索,把家里的垃圾整理到一处,擦洗着饭桌,说道:“那时候背着我六妹上山割猪草,苦着呢,反而看你像是富贵人家,一点家务活都不会干。”
“我是干大事儿......。”
“得得得,你少扯这些,我小时候我爸从田里回来,就坐在门口乘凉,啥也不干,张嘴闭嘴就是干大事儿,他这辈子干的最伟大的事儿,就是生了我。”苏有容淘洗着抹布说道:“现在都有钱了,都懒了。因为吃过苦才玩了命的想往上爬。”
“这个年你过的风光了。”陆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道。
“我回村了,给乡亲们发钱,请了我们当地最大的戏台,大唱五天,可劲儿热闹。富不归乡如锦衣夜行,你啥时候回老家也炫耀一把?”苏有容掉过头面带揶揄道:“到时候让你们县里面、市里面的领导陪着,多风光。”
“哈哈哈哈!”陆峰笑了起来,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可惜现在对于原先的故乡,没有几分留恋。
苏有容干活很利索,不到一个小时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她上楼找出来江晓燕的睡衣换上,打开电视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看到旁边的红色塑料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织了一半的毛衣。
陆峰就坐在那看着,这个房子一瞬间似乎没那么冰冷了,电视机里传来歌唱声,正在重播着春晚。
“看我干什么?”苏有容回过头看了陆峰一眼道:“嫌我穿她衣服啊?你要是不想让我穿,那我就不穿,就是怕你遭不住。”
“穿着吧。”陆峰说完把目光移到了电视上。
“你过年也没去找她嘛?那孩子怎么样了?”苏有容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
“我去了,站在楼下,没上去。”
“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还是人家已经另找新欢了?你俩领离婚证没?”苏有容颇为好奇的问道。
“结婚证都没有,哪儿来的离婚证啊。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呗,她现在应该没找,忙着弄厂子呢。”陆峰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
“哟,这还伤感上了。要我说啊,你俩基本上不可能了,她生不出来,心里面一直别扭,再复合也没啥意思。晚上在家做饭吧,吃点啥啊?”苏有容看向陆峰问道。
“你这是准备来了跟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