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若是江苏都拿不下来,去了别的地方就更没戏。
黄友伟这样的老熟人都给他下这种套子,去其他地方指不定有什么坑要踩。
问题是,周总一家子在通讯系统耕耘多年,这要是把他整倒了,以后再跟这个行业的人打交道,怕是有麻烦。
“哪儿能回回占便宜啊,这不就让坑了嘛。”陆峰低叹了一声颇为无奈。
傍晚时分,一辆虎头奔停在了酒店楼下,谭胖子下了车亲自到了陆峰的房间,敲开门朝着陆峰道:“陆总,打扰您休息了,是不是?”
“没有,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陆峰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今天满脸笑容的谭胖子道:“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都是应该的,现在您可是我的金主子,只要周公子高兴,以后不管啥时候来这,只要一个电话,我全给您安排了。”谭胖子显得格外亲切,站在门口朝着陆峰道:“昨晚啊,周公子回去跟周总说了一下,其实周总真不是针对您,主要是其他的问题。”
“我呢,是个生意人,对于其他的事儿,不想了解太多,只要生意能成,其他的无所谓。”陆峰随手拿起西服外套穿上,说道:“我们走吧。”
一路上谭胖子跟陆峰说着周总的事儿,这几年来他可是把本省的通讯做的井井有条,在全国都属于一流人才。
可是呢,省里面换了人,一切就都变了,原先的那套计划还在执行,不可能投入那么多说不要就不要了。
之前他们主要是为企业服务,搭建好企业之间的通讯,地方企业出一笔钱,市里面出一笔钱,国企出一笔钱,然后找一家公司去做,这样一来大家承担的成本都低,又能快速搭建通讯系统。
现在不行了,人家让通讯公司必须承担全部,而且优先给市政,公共系统提升电话线这些。
坐在副驾驶的谭胖子回过头朝着后排的陆峰道:“这里面的事儿可就多了,国企的钱给市政干工程,市政和里面还不掏钱,那些办公室的电话本来就够用,多建设出去的去哪儿了?我跟你说,私底下都拉到厂子,居民家里了,倒卖指标。”
陆峰听着这些内幕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对于这些还真不太清楚。”
“你别看那些坐办公室的,端着个茶杯人五人六,我跟你说,一肚子坏水。”谭胖子此刻仿佛成了忧国忧民的大善人,叹了口气道:“国企都肥着呢,谁看见不想捞一把?当然了,你跟黄友伟关系好,有些话我也不方便说。”
“我跟黄友伟关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