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了张三李四就转不过来了。”
“是是是!”
这个道理秘书不懂,可是陆峰很懂,陆峰可以跟黄友伟叫板,可他一旦发现黄友伟背后代表着某种必须执行的大势,就立马躲医院去了。
商人可以跟某个市的领导嚷嚷,大不了换个地方,可是一旦发现是整体性导向,那就得夹着尾巴做人,该消失就消失,这是聪明之举。
一周的时间转眼而过,原先很多人在讨论着黄友伟与周总之争,现在已经没人再说这件事儿了,周总被抓的消息一直在流传,只不过没人能够证实。
这一周的时间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巨大的压力下让很多人不适应,他们觉得这种压力应该也就是做做样子,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殊不知,改变才刚刚开始!
陆峰躺在医院里感觉自己都快有褥疮了,每天看着外面的天气,时不时穿着病号服下楼抽根烟,跟其他病人聊聊天。
星期二,下午,省里一场国企改革会议上,宣布了以周家父子为首,常年勾连不法商人进行国有资产输送的违法犯罪事实,并且要讲这件事儿作为典型宣传,对于省内国企进行纠察,自查,自我革新,积极面对市场,进行产业升级。
会议上还做出了一些调整,对于一些常年亏损的企业,要自负盈亏,对员工进行将薪处理,同时降低甚至是取消节假日福利待遇,其中包括奖金,补贴等。
这个消息一出,全场内心一片哗然,这可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啊!
省里还是不敢一步到位,只是降低薪资,同时严厉打击买长期工,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激进的了,至于直接买断工龄,甚至是不给钱直接让企业破产,这不是省里面能决定的,敢决定的。
第二天日过三竿,陆峰穿着病号服在楼下溜达,顺手买了两份报纸翻看着,当看到周家父子被抓,国企的新动向后,陆峰立马掉过头朝着楼上走去,上了楼冲负责自己病房的护士说道:“出院!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怎么突然要出院?”护士有些不解。
“头疼好了,自然要出院。”陆峰面带笑容的回去换自己的衣服。
收拾好东西后,陆峰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儿就是给黄友伟打电话。
“听说你生病了?”黄友伟对着电话问道。
“哎呀,别提了,就中风似得,前几天忽然头疼,就是那种神经性头疼,整个人疼的都不想活了。”陆峰很是真切的说道:“人们都说牙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