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面临着跟之前借过来期货合约的违约。
施罗德集团,约翰看着眼前的局面脸上露出了笑容,下午还有不到十分钟开盘,办公室电脑前聚集着一大堆人,约翰朝着交易员吩咐道:“开盘后,第一时间把价格拉上去,他们要么买高价合约,要么就等着违约吧。”
现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洋溢着笑容,很显然罗伯逊和索罗斯都掉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随着开盘,价格一条直线冲了上去,伴随着交易所内散户的惊呼声轻而易举的突破八万美金,接着直冲九万美金大关,这个在普通人眼里永远不敢相信的数字,此刻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被击穿。
华尔街,索罗斯和罗伯逊俩人看到这局面不约而同的用手捂着脸,俩人都显得格外懊恼,旁边的经理已经眉头紧锁,情况比他们想象的更糟糕。
“价格趋稳了,我们买回来嘛?”
索罗斯深吸了一口气,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上午以七万的价格卖掉,下午却要用九万多的价格买回来。
可是价格还在上升,要不然无法平仓。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南非的那几家公司恢复生产,只要一生产,没人原因用这么高的价格买一顿钨矿的。
“不买,联系那几家企业,同时联系国家部门。”索罗斯沉声道。
钨矿期货的价格在收盘的时候稳定在了十万。
双方的电话又开始交锋,相比较他们的忙碌,陆峰反而安静下来,除了接几个电话外,他显得很是无力,在开普敦逛了逛,接触了一下当地的法院,一切就只剩下等了。
五月十号,距离期货交割还剩下十几天,陆峰接到了约翰的电话,让他先回去,留在那也没什么用,临走的时候,陆峰去见了一趟大使,对方也说让陆峰先回去,并且带回去一部分人。
这边情况比较乱,目前整体局面稳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五月十一号,陆峰带着二十号人起飞回国,当飞机降落深圳,陆峰最后一个下了飞机,没有去公司,而是先回了家。
陆峰的二婶儿被叫来了,在家里打扫卫生,接送多多上下学。
“陆峰回来了啊?”二婶看到陆峰显得喜出望外,激动道:“好些年都没见过你了,现在越长越帅了。”
“您什么时候来的啊?”陆峰客气道。
寒暄了两句,陆峰上楼回屋了,相比较以前马到成功,这一次他真的感觉到无力,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施罗德,这件事儿完全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