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岭张着小嘴,膛目结舌。
反观张大师,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青筋暴跳,两只眼睛一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你,你……你敢骂我?”
他用手点指着夏天,“你,你敢再说一遍吗!”
“小辈你大爷,老子是你爹……”
夏天果然又说了一遍。
“你……你,你……”
张大师有些发懵,全身都在哆嗦着,气的七窍生烟。
他猛地转身,看向赵秋水,眼中充斥着血丝,仿若喷火一般,厉声道,“老夫来此是为治病救人,不是受人羞辱,难道你赵家就是如此待客之道吗?”
闻言。
赵秋水微微变色。
神色之间变得冷淡,看着夏天,“夏先生,你是不是太过了?”
“太过?一点都不。”
夏天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迈大步走向张大师。
“夏先生!”赵秋水的脸色彻底阴冷。
张大师也不由后退一步,色厉内荏,“你……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老夫不成?”
“就你那眼神,还给人看病!”
说话间,他一把揪住张大师的衣领,咧开嘴,大红口腔像是野兽一般,凶残极了。
“老家伙,和你爹说说,是不是又想用你开京门和魂门的方法害人啊!”
“你……你是……”
张大师徒然变色,转而神色惶恐。
“没错,就是你爹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
夏天狞笑一声,一只胳膊将他的脑袋夹在胳肢窝,那样子有多凶残有多凶残,“上次放你一马,你却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出来害人,今天老子非嫩死你!”
张大师懵了。
当他认出夏天的一瞬间,彻底懵了。
怎么是这个黄口小儿!
他想要挣动,但脑袋被死死夹着,别说反抗,就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红脖子粗,脑海一片空白。
不止是他,即便赵秋水也都呆住了。
不过,她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很快恢复了平静,冷冷道,“夏先生,这里是我赵家,不管你与张大师有什么矛盾,请你们私下里解决,现在我要求你放开他。”
“你真的要这么做?”夏天看着他,神色之间意味深长。
“是!”
赵秋水没有一丝犹豫,只是看向夏天的目光不在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