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羊癫疯一般剧烈抽搐起来。
看到这一幕,冯天鹏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随即,甩了甩乱糟糟的长发,双手插兜,哼着小曲离开了病房。
“今儿我是真的真高兴,今儿我是真的真高兴,唉,要去见老师,我还得洗澡,真麻烦啊……”
……
附属中学外,一家档次并不算高的饭店包厢中。
张培元和夏天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着。
不过大多时候,是张培元在问,夏天回答。
他重点询问了夏天这几年的境地,而夏天也只能以善意的谎言来哄老人开心。
“对了,和你说一件事。”
张培元似想起了什么,说道,“还记得龙飞吧,在你走后不久,龙飞就被人打了,差点被人打死。”
停顿了一下,他的脸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而且那三个欺负月亮的小混混,也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后来……冯天也退学去了国外。”
愕然听到这句话,夏天当即一愣。
“老师,您是说……冯天?”张培元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这只是后来传出的风言风语,唉,你们两个啊,其实我知道,你们私下里关系不好,可是我能感觉到,冯天那孩子只是不想输给你,你当
时太优秀了。”
夏天面色愧疚,端起茶杯以此来掩饰。
只是,张培元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懵住了,刚刚喝到口中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冯天是冯家之人,真名叫冯天鹏。”
冯家?
冯天鹏?
夏天膛目结舌。
不久前,夏雪还在电话中说起过这个名字,冯天鹏,冯家的小疯子。
据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经病。
就连夏雪拿他都没办法。
现在张培元告诉他,说冯天就是冯天鹏?
夏天终于明白,夏雪在和自己说起冯天鹏的时候,语气为何那般古怪了。
嗡嗡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张培元的手机嗡鸣起来。
“那小子来了。”
看到上面号码,张培元喜上眉梢,当即接通,并且说出饭店的地点和位置。
约莫五分钟最后,包厢外面传来敲门声。
张培元道了一声进,包厢门被推开,外面走进一名青年,同时笑道,“老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