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
不明白戈乾为何对自己露出这么强烈的杀意。
“柳河山，我知道你和夏铭一样，之所以投靠我，无非是想行那借刀杀人之势，借助我来铲除夏天。”
此时此刻戈乾的眼眸，似野兽一般充斥着暴戾，“当然，你也没有掩饰这一点，所以我们相互合作，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何想要杀我？”
闻言。
柳河山先是一愣，继而心脏狂跳几下。
“大人，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杀您……”“无需掩饰，你不是洞虚，所以不知道洞虚对杀意有多敏锐。”
戈乾凝视着他，“刚才我吐血的一瞬间，你有杀意。”
“我……”戈乾嗤笑着他断了他，“怎么？
觉得我被古海束缚了，觉得我就没有用了？
还是你认为，你能杀得了受伤的我？”
听闻这句话，柳河山暗自松了口气。
对方并没有察觉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事，赶忙道，“我刚才的确有杀意，但并非针对大人，而是想着，我的那些手下是不是有人叛变了，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而且竟然找到了我们。”
“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
戈乾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身，走向别墅，同时道，“既然如此，我且相信你一次，好好做事吧。”
“是，大人。”
……回到别墅大厅，戈乾径直上到三楼，而后又进入一间房间。
砰。
他将房门关闭，紧接着再次踉跄几步，扶着墙面接连向外喷血。
好半晌，他才缓过这口气来。
“欺！人！太！甚！”
戈乾从牙缝中嗤出了四个字，面色变得狰狞扭曲，“真当我吃素呢！”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结果又开始咳嗽起来。
“嗡……嗡嗡……”就在这时，他的手环震动起来。
戈乾目光一凝，当即便伸手拿出了手机。
也就一分钟左右，手机传来嗡鸣。
戈乾没有立即接通，十多秒后才按下了接通键。
“马丁会长……”“戈乾，我已经派人将羊皮卷送过去了，到时候会直接联络你。”
电话对面传来马丁的声音，开门见山道，“我听说了，你没有与夏天对决，是因为羊皮卷吗？”
戈乾眼眸中闪现一抹喜意，